二哥?
何念念愣了一下,可那身影閃得太快,也不顧上寧如姍,她跑了下去。寧如姍被她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隻好匆匆結了賬追過去。
“念念你什麼情況啊?你那傳聞中的二哥,不是一直都在國外工作嗎?連你婚禮都沒能回來參加的人,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澳門的街頭?你是不是看錯了?”
何念念有個神秘的哥哥,自打認識她以來,聽得最多的就是關於她的那個哥哥如何厲害如何高大英俊。不過,寧如姍卻從來沒有見過本尊。何念念對她二哥的崇拜,可謂是喪心病狂。雖然他們不常見麵,可她也從來沒有認錯過她二哥。
何念念也有些鬱悶地搖搖頭,剛才雖然隻是很短的時間,可她確定她看到的人一定是她二哥。那背影與那側臉,她是不會記錯的。即使看不到他的臉,僅憑著一種直覺,她都覺得自己能感受到二哥的氣息。
次日,她回到別墅,已經是周末的下午了。薛以懷閉著眼睛、插著兩手於胸前,完全是一副大爺的模樣坐在沙發中間。提著行李箱從他身邊走過,薛以懷忽然睜開眼睛:“你跟著我去澳門了?”
何念念剛想反駁,薛以懷站起身來。兩人身高差距足足有三十厘米,當他站在自己麵前,何念念隻有仰起頭看他的份。
“薛太太的本職工作,不包括跟蹤薛先生。”
那她的本職工作是什麼?生孩子?這個本職工作是不是也得有他配合不是?
又是一夜相安無事,醒來時薛以懷已經不在身邊了。何念念盯著天花板,開始反思自己。難道真如寧如姍說的那樣,她不像一個成熟女人,沒有魅力完全無法勾起男人的欲望嗎?貌似這個問題,不好破啊!
因為簽約儀式的事情,何念念最後兩天都在做最後的檢查。這兩天就算見到薛以懷她都低著頭走,熬到了周三,這天下午簽約儀式正式開始。
何念念也終於見到了傳聞中的女明星,雖然真人跟電視上總是有些差距,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不管是身材還是模樣都長得很不錯。何念念向前自我介紹了一下,不過,卻換來柯子真的完全無視。
何念念有些尷尬地收回手,領著她去了酒店房間。
水晶瓶裏的綠色洋桔梗是她一大早跑遍了全市的花鳥市場才買到的,可柯子真看了看卻冷笑了一聲:“這花為什麼全開了?那個誰,我想我在要求裏麵寫得很清楚了,每日的鮮花必須是一半花開、一半花蕾。你拿這全開的花,糊弄我嗎?”
何念念咬咬唇還是忍了下來:“對不起,早上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有花骨朵的。”
柯子真望向她,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早上買的?我中午才入住,你早上就買了,那豈不是很不新鮮?換掉,立馬換掉!”就算是現在去買,難道她覺得會跟早上的鮮花不是同一批被采摘下來的嗎?簡直是不可理喻,卻又無可奈何。
下樓的時候遇上了還在大廳忙碌的尤佳佳,一聽她說起洋桔梗的事,她那暴脾氣立馬就要發作了。何念念拉著她,身後卻傳來了薛以懷的聲音:“好好的花,為什麼要扔掉?”
何念念還沒回答,尤佳佳就立馬迎上去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對他說起。薛以懷從何念念手中拿過洋桔梗看了看,噙著一抹淡淡地微笑,足以蠱惑人心:“我看著花就挺好的,不用換了。”
他話音剛落下,二樓的電梯叮的一聲響起。柯子真換上一席黑色長裙,鬆鬆挽著發髻,優雅中帶著一份幹練。當她看到薛以懷,那張冰山般的禦姐臉,立馬變成了一張嫵媚的欲姐臉。
“薛總,好巧啊!”
巧啥啊?為子公司造勢,明知道他會來的。這女人,作也就算了,關鍵還特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