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一個小小的舞女也敢囂張!”為首的那個小混混一把抓住曹豔玲的頭發,把她甩到了地上。
林溫禕也隨著曹豔玲倒了下來,半響才掙紮著爬起來,搖搖晃晃的到那個人麵前,揮手一圈打在那個人的臉上,說:“誰特麼的讓你動手的?”
那人被林溫禕一拳打的有些懵,反應過來什麼,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她被他扇到了地上,半響爬不起來。
“臭娘們,給臉不要臉,出來賣的,還裝什麼清高?”
林溫禕趴在地上,突然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惶地看向曹豔玲,曹豔玲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紅暈的時候,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跟你們拚了!”曹豔玲上前來抱住兩個人的腿,朝林溫禕狂喊“趕緊跑!”
林溫禕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剛好被另外兩個混混給抓住,一把推到地上。
被抱住腿的兩個混混,拿著手裏的杯子朝曹豔玲的頭上砸了去,她頭上立刻冒出血,瞬間從頭上流到了臉上,林溫禕看到了她的樣子,瞬間清醒了許多。
“豔玲,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林溫禕扯著喉嚨喊了起來,一邊用手捂住了曹豔玲的頭,一邊著急的左右呼救。
這會兒,酒吧那邊已經聚滿了許多的人,但是對這種情況像是司空見慣了一樣,並沒有誰來報警。
“發生了什麼事?”夜店裏的打手聽見有人在這裏鬧事,瞬間圍了過來。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對爺動手!”
“安琪兒?”打手中的老大看了看曹豔玲詫異地叫了一聲,曹豔玲的頭被林溫禕捂著,也抬不起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他們,他們耍賴,還動手打人,安琪兒已經受傷了,你們要不送她去醫院?”林溫禕焦急地叫到。
“這件事,你們黑風堂不應該給一個交代嗎?”
“哼,這個賤人來壞爺的好事,你不應該給個交代嗎?”
“交代交代,這邊人都要死了,你們還要個毛的交代,趕快叫救護車!”林溫禕紅了眼睛看著兩方僵持不下的人,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
打手的老大看了看曹豔玲,不是不想給她叫救護車,而是老大要這個女人自生自滅,如果早知道是這個女人,他們根本就不會出現。
既然出現,自然是要討個說法!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林溫禕罵了一句,打手中有一個人看了看林溫禕,臉色一變,朝為首的人說了什麼,那個人仔細的看了看林溫禕,臉色微微一變,說:
“去通知老大!”
“是!”
那人急忙離開,對麵的那幾個小混混以為那個人是要去扳救兵,說:
“難道你們因為一個婊子,要跟黑風堂為敵嗎?”
“如果真的是個婊子,倒無所謂了,不過閣下難為的好像不是婊子,既然都是客人,到了我的地盤上,都要受到相應的保護,不如幾位晚上的消費都算在我的頭上,怎麼樣?”
“老子今天就要這個女人!”對方的人手指著林溫禕囂張的說道。
林溫禕捂著曹豔玲的頭,身上有一陣陣不安的騷動,她心裏一冷,暗暗的咬破了嘴,努力保持清醒。
那幾個小混混看到林溫禕到現在都還清醒著,有些佩服,這麼烈性的藥居然還能撐得住,是個有意思的人。
“我們不稀罕錢,就稀罕這女人!”
“本少的女人你們也敢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