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草藥自然不是見什麼人都賣的,她可是早就挑選好了有錢人的。
一名身穿貴婦衣的女子,此時正虛弱無力,臉色蒼白的躺在草棚下麵,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林夕聞到味道隻是皺了下眉,並沒有其它什麼嫌棄的表情,走到女子跟前,放下了筐中的草藥,在她耳邊問道:“你是什麼人?”
女子虛弱的聲音響起:“我是西涼城的公主,救我。”
林夕聞言,問道:“你怎麼落魄成這樣?”
女子說道:“我是被人抓來的,救救我,拜托了,日後我定會厚待你的。”
林夕聞言,迅速從明月城內揪來了一個大夫,對著他說道:“你,把她救好。”
大夫看向一旁快要一命歸西的女子,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立刻對著林夕磕頭道:“公子,饒了草民吧!這些人得的是天花,小老兒隻是想混口飯吃。”
林夕瞪了他一眼,嚇的那大夫一個哆嗦,開口說道:“你盡力救,救好了算你的,救不好算我的。”
大夫聞言,想了片刻,說道:“行。”
林夕這幾天一直住在處於天花病人三裏外的地方,白天每天都會回去看女子。
半月過去後,林夕看著已經幾乎要痊愈的女子,問道:“你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女子聞言,說道:“好多了,多謝公子。”
林夕聞言,擺了擺手,說道:“我可不是白救你的,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女子聞言,抿嘴一笑,說道:“那五萬兩黃金,我必允諾給你。”
林夕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林夕這半月也挺累的,幹脆去找個客棧住了下來。
進到房間後,林夕把籃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讓小二準備了熱水,自己則是先躺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在林夕洗澡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浴桶裏有一個不明物體,當即把它提了上來,看到是之前救的那隻兔子時,有一瞬間的呆楞,隨後又自言自語道:“這家夥怎麼在這裏。”
兔子被林夕猛然領了起來,渾身跟著抖了抖,掙脫開她的魔爪後,又繼續在浴桶裏遊泳起來。
林夕看著兔子愜意的模樣,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揪起了它的耳朵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小兔子拍開了她的手,雙手比劃著林夕不懂的語言,這讓她很是崩潰。
洗過澡後,林夕看向了外麵的天色,發現有些暗沉,好似要下雨了,而且天氣也有些變冷的節奏,便多穿了件衣服。
林夕摸向一旁熱乎乎的兔子,說道:“你的毛發真暖和,怪不得那麼多人做獸衣,”
兔子似是聽懂了她的話,不自覺的抖了抖耳朵,爬到她身上,窩在了林夕的懷裏。
林夕見狀,摸了摸它頭上的毛發,目光看向了外麵下的淅淅瀝瀝的雨水,耳邊也傳來了打雷轟轟的聲音。
林夕從懷裏取出了一顆項鏈帶到了兔子的脖子上,這個是花魑石,具體什麼作用她也不知道,當初她把身體裏的兩個媒介取出了,則是怕有人盯上了她,利用她,現如今她把東西都散了出去,留給她的隻有一個女媧石的本體。
兔子感受到脖子間傳來的溫暖後,身體往林夕的懷裏鑽的更深了。
林夕正一臉愜意的看著外麵的雨景之時,幾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越過了她,進去了屋內。
林夕仔細一看,暗罵一聲“不好”,幾名黑衣人,唰唰幾下邊將林夕團團圍了起來。
林夕看向幾人,目光如炬的盯著青衣男子說道:“你們主子抓我幹什麼。”
青衣男子聞言,說道:“乖乖跟我們走,倒是能少了不少皮肉之苦。”
林夕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我勸你們收手為好,還是你們忘了,我當初炸你們時的痛,”
青衣男子聞言,心中火氣瞬間升起,說道:“廢話少說,抓住她。”
林夕聞言,一邊躲閃,一邊想“這幾人說要抓她,但是不下殺手,肯定是我這裏有重要的東西要取,不然怎麼會如此手下留情。”想到這裏,林夕嘴角玩味的一勾。
此時林夕懷裏的兔子,被她晃蕩的頭暈暈的,舌頭都伸的老長。
眼看房子都要塌了,林夕幹脆到外麵的大街上跑去,此時外麵大雨滂沱,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還沒一分鍾,身上便已濕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