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空迷醉著雙目望向許輕狂,卻突然被她一把拽起,一雙柔嫩的香唇狠狠的吻了上來。香甜的小舌鑽入了口中,卷起莫空的舌尖就瘋狂的纏綿起來,突來的快感,讓莫空也顧不上那走近的明皇,任憑著欲望的驅使,緊緊的摟住人兒的腰身,激烈的回應著懷中的人兒。
腳步聲已是跨入了屋中,玄關處湧入一群人來,一個個驚詫得瞪大了雙目,望著床榻上唇舌相交的香豔場麵,瞬間紅透了臉龐。慕容月已是換上了一身幹衣,驚目地瞪視著床榻上的二人,緊咬著唇瓣,強壓著胸中的妒火。
“你,你們在做什麼?”一聲怒喝,是明皇有些顫抖的渾厚聲音。床榻上的莫空一震,許輕狂輕輕的撤離了唇瓣,卻是未撤離身子,雙臂摟著莫空的脖頸,將莫空的頭摟進自己的胸口,歪頭朝著屋中站著的幾人,勾唇露出一個嫵媚眾生的笑,道:“原來是明皇啊!”
明皇呆愣了好一會兒,那床榻上的人兒跨坐在男子的身上,釵斜發散,散落一半的青絲垂墜在一側,一側肩頭的衣領已經滑落大半,露出白皙如雪卻帶著嬌紅之色的香肩,美目帶著迷蒙的醉意,魅惑香豔得讓人心癢難耐。
明皇喉頭一咽,強壓住慢慢升起的邪火,輕咳一聲,皺眉怒道:“你們在我月兒的屋中做什麼?”
許輕狂懷中的莫空依舊依戀的摟著她的身軀,強忍著情欲,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喘著粗氣。許輕狂低頭瞧向莫空,將他麵露擔憂,朝他安心一笑,拖著有些發軟的身軀下了床來。
那慵懶的身形更是讓屋中的幾人倍感燥熱,許輕狂拖著發軟的步子,來到桌前,伸手拉了拉滑落的衣襟,將桌上的香鼎揮袖一掃。當啷一聲,金色的香鼎翻到在地,掉出一小塊還未燃盡的香料,許輕狂抬頭朝慕容月冷眼一掃,冷哼一聲道:“明皇怎不問問落月公主幹了什麼好事呢?竟是要讓我親自前來一趟!”
明皇轉頭帶著審視的目光瞪向慕容月,慕容月麵上一僵,慌忙答道:“月兒,月兒根本什麼都沒做!”
許輕狂朗笑幾聲,卻覺身子依舊發軟,有些不穩的一晃,身後的被一個解釋的胳膊扶住,轉頭望去,隻見莫空何時已經走下床來,伸手緊緊的將他摟在身前。許輕狂邪魅的勾唇一笑,冷眼瞧向慕容月道:“公主還真會說笑呢,將我們丞相綁在你的廂房,又燃上這催人情欲的香薰,若不是本公主來的及時,落月公主還不知要做出什麼事來了!”
許輕狂輕哼一笑,傾身慵懶地靠進莫空懷中,冷笑道:“真不知落月公主是如何想的,差一點就釀成了大錯,你父皇的臉麵可要被你丟光了!”
明皇已是氣得發抖,地上散落的香料他自然認得,而床上還留著那綁人的繩索,轉頭一臉威懾的瞪視向慕容月,將她慌亂的低頭避開目光,明皇的麵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明皇怒發衝冠的厲喝一聲:“月兒,看來朕是將你寵壞了!”他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寵愛的女兒,竟是會做出如此丟人的事來,而且偏偏還是在汾國這個長公主的麵前。
隻覺臉麵盡失,明皇心中氣急,卻不好在許輕狂一行人的麵前動怒,隻得強忍著怒氣,沉聲朝許輕狂道:“是月兒魯莽了,天色不早,公主也快回去歇息吧!”
許輕狂輕笑著點了點頭,也算是給了明皇一個麵子,不再追究。轉頭望向身後的莫空,沉下麵色,道:“你是我汾國的丞相,還是回與我們住同一個宮苑吧!”
莫空點頭,一旁的明皇也不多話,許輕狂滿意一笑,抬腳剛走幾步卻覺腳下癱軟,身子一歪,一旁伸來數雙手,讓許輕狂一驚,身子卻是被腰間的手臂穩穩的扶住。許輕狂抬頭去望,竟是見除了許沐風與風無,竟然還有一隻手是那明皇的。
許輕狂麵露驚訝,抬頭望了一眼明皇,見他麵如尷尬,她勾唇朝他致謝一笑,轉頭瞧向那扶住自己的莫空,隻聽莫空皺眉道:“我抱你回去吧!”
許輕狂點頭,她這番模樣,要是讓風無和許沐風抱自己回去,實在是有些不妥,既然是這莫空造成的,自然是要他負責到底。
門外吹進的夜風已是讓莫空身上的燥熱降了下來,可當他打橫的抱起許輕狂時,那觸碰在一起的肌膚還是點燃了身軀的火焰,壓抑著胸膛中飛快的鼓動,抱著許輕狂就這般走出了落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