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害羞的模樣在許輕狂眼中覺得十足的可愛,不禁讓她低頭輕笑出聲,眾人瞧著相隔甚遠卻是美目傳情的二人,紛紛是麵如妒色,而那慕容月更是氣悶的撅起小嘴,轉頭故意朝一旁的人套近乎,莫空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隻是點頭敷衍幾聲。
“輕狂公主,為祝輕狂公主早日康複,朕敬公主一杯!”
龍椅上的人突然發話,許輕狂趕忙回神,端起案幾上的茶杯,朝明皇恭謙一笑道:“輕狂不敢,多謝皇上抬愛,輕狂還帶病在身,隻能以茶代酒了,請!”說完便將杯中的茶水灌入了口中。
一旁的眾皇子見狀也接二連三的搶著敬酒,慕容月瞧在眼中隻覺氣悶的慌,轉頭瞧了一眼身旁的人,隻見莫空一雙眼睛緊緊的望著對麵的許輕狂,端著跟前的茶水猶豫不決。慕容月不悅的一哼,端起跟前的酒杯就朝人道:“白霜,來,本公主敬你一杯!”說著就將手中的酒杯塞入了莫空的手中。
莫空端著跟前的酒杯微微一愣,抬頭瞧了一眼慕容月,不好推脫,輕輕一笑,就想舉杯飲入口中,剛至唇邊,隻聽傳來許輕狂的聲音道:“等等!”
一時間,眾人都不禁將目光轉了過來,一臉不明的瞧著許輕狂,慕容月不悅的一哼道:“輕狂公主有何事?輕狂公主若是想敬白霜,請稍後!”
許輕狂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道:“輕狂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莫空酒量不好,一杯就倒,還是以茶代酒吧!”
端著酒杯的莫空呆怔了一下,抬頭望著許輕狂麵上一紅,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她竟連這個也知道嗎?低頭望了一眼手中的酒杯,轉頭有些歉疚的朝慕容月道:“落月公主,那小生就以茶代酒吧!”
慕容月惱怒的瞪了一眼許輕狂,袖下的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不悅一哼:“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麼?莫不是看起我慕容月?”
“不,不是!”莫空為難的搖頭,瞧了一眼似有擔憂的許輕狂,心中一暖,朝她點了點頭,抬手就欲舉杯,剛剛抬手,卻見何時一隻修長的玉手攔在了他身前,抬頭望去,竟是見一身紅衣的人兒已至身旁。
一旁的慕容月也是驚了一跳,轉頭望了一眼許輕狂原來的坐席已是空空蕩蕩,轉回頭來,一臉驚詫的瞧著許輕狂道:“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眾人也是驚呆在當場,不過隻是一瞬的功夫,這許輕狂便飄至了莫空的身前,這輕功竟已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莫空呆呆的望著身旁盈盈帶笑的人兒,麵上一紅,啟唇道:“公,公主?”
許輕狂朝他點頭一笑,轉頭對慕容月道:“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待他喝吧!”說完,不顧一旁的慕容清與慕容曉勸阻,抬手將將莫空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入腹,讓許輕狂忍不住低聲輕咳了幾聲,那輕輕拂袖掩唇的媚態讓人好不憐惜。莫空心中一跳,滿是擔憂的抬手輕輕拍向許輕狂的後背,一邊道:“你身子本就還未痊愈,怎能如此勉強自己,若是壞了身子該如何是好?”
身旁的人兒甜蜜的笑起,輕輕抵觸下頭,一臉滿足,叫一旁的慕容月是看得火冒三丈。慕容月憤恨的一咬牙,轉頭就朝著龍椅上的明皇使了個眼色,嬌聲道了一聲:“父皇!您不是說,今日要宣布一項喜事麼?”
被慕容月一點,那明皇趕忙回神,微微皺眉,瞧了一眼一旁的許沐風,而後大笑幾聲道:“對,對,朕將這事都忘了!”
許輕狂自然是早有察覺,這慕容月定是在耍什麼把戲,想必這明皇口中的好事,對她來說定不是什麼好事。她勾唇一笑,朝著龍椅上的人笑道:“哦?不知道皇上是要宣布什麼喜事?”
明皇大笑幾聲道:“啊哈哈,是朕的月兒的婚事,月兒如今已經十六了,也是該出嫁的年級了,既然月兒心儀白霜公子,朕趁著今日這個大好的日子,就為月兒與白霜公子二人賜婚,正好輕狂公主與沐風太子也光臨我洛央國,也請二人前來參加月兒的大婚!”
“父皇!”一聲嬌羞,慕容月麵紅的低頭,轉頭瞧向一旁的莫空,去見他一張麵上滿是鐵青,緊皺著眉頭,望著明皇局促不安的想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