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在,但是公主不能進去!”
“我就知道他一定來看這個許輕狂了,你給本公主讓開,再不讓開,本公主讓父皇治你的罪!”
外頭沒了侍衛的聲音,莫空微微皺眉,轉頭望向懷中的人兒,似有急切,許輕狂不悅的皺眉瞧他道:“怎麼?害怕那慕容月瞧見我們這般模樣?你若覺得不妥,就把我丟下來吧!”
那微微鼓起的小臉,帶著一絲氣惱的嫣紅,這模樣十足可愛的人,莫空心間一跳,豈忍心當真將她拋下,還未來得及無奈出聲,隻見院口已是走入兩個身影,為首的便是那落月公主,而身後的人,則是曾在汾國見過一麵的慕容羽。
瞧見院中親密坐在莫空身上的許輕狂,那慕容月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二話不說,直徑就朝著石桌前的二人走了過去,雙手叉腰,怒瞪了一眼莫空,見他不動,轉頭朝著許輕狂怒喝道:“你,你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從白霜身上下來!”
許輕狂冷笑一聲,更是親密的將頭靠上莫空的胸膛,挑眉望向慕容月道:“我為何要聽你的?他本就不屬於你,更何況,我願意,他也樂意,落月公主,恐怕管不著吧!”
“你,你!”慕容月氣急,憋紅著一張小臉,滿是委屈的一跺腳,朝莫空撒嬌道:“白霜,你,你把她放下來,我不準你靠近這個女人!”
莫空麵上為難,朝人道:“落月公主,輕狂公主身子虛弱,我照顧她也是應該的!”
“我就是不許你靠近這個狐狸精!”說罷,那慕容月伸手就去拽許輕狂,想將她從莫空身上拽下來。莫空見狀,慌忙抱著許輕狂站起身來,緊緊將她摟在懷中,生怕她摔下來。慕容月見莫空竟是抱著許輕狂轉身一避,更是怒火中燒,伸手將二人猛然一推。
莫空心中一驚,身形一晃,不穩的退了幾步,卻依舊將許輕狂護在懷中,胳膊不禁撞上身後的石桌,吃痛的一咬牙,倒吸了口冷氣。察覺到莫空的異樣,許輕狂竄起怒火,轉頭一臉冰寒朝著那慕容月怒喝一聲:“你鬧夠沒有?”
滿是殺氣的目光和暴怒的聲音將那慕容月嚇的驚怔在原地,就連一旁的慕容羽也不禁縮了縮脖子。許輕狂斂著一臉怒氣,轉回頭來,一臉擔憂的追問著跟前的人道:“你是不是撞疼了?撞著哪裏了?快讓我看看!”
那滿是擔憂的模樣讓莫空心中一暖,勾唇一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很好!不疼!”
那皺成一團的小臉依舊滿是心疼,伸手尋著莫空胳膊上撞疼的地方就揉了起來,一邊卻是冷聲朝著一旁的二人道:“二位公主若是不想自討沒趣,就快速速離開,相信羽公主也是知道的,我許輕狂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你,你這個狐狸精,三番四次的黏著白霜,你,你不知羞恥,不要臉!”慕容月怒指著許輕狂,破口大罵,絲毫沒有辦法公主應當有的樣子。
莫空已是一臉的灰霧,斂著怒氣不好發作,低頭擔憂的瞧向懷中的人兒,隻見她那美顏如畫的小臉是一片冰寒,周身竟是蔓延開陣陣殺氣。
“月兒!你太放肆了!”突然玄關處傳來一聲怒喝,眾人轉頭望去,隻見慕容清一臉怒色的瞪向慕容月,他身旁的許沐風與風無也是一臉的瘟怒。幾人朝院中走去,慕容月見來人不禁心間一顫,滿是委屈的恨聲道:“她老是霸著白霜嘛,人家不依!”
“我不是說過,不讓你進來的嗎?輕狂公主大病還未痊愈,你這般莽撞,隻會讓她病情越發加重,乖乖回去!不許再來!”慕容清氣惱的出口嗬斥。
慕容月氣憤的一跺腳,見眾人都幫著許輕狂說話,轉頭怒瞪了一眼許輕狂,怨恨出聲:“她活該,死了最好!”
“你說什麼?”一聲厲喝,許沐風與風無皆不約而同的出聲,那周身的殺氣將慕容月驚嚇的立刻住了聲,一臉的青白。抱著許輕狂的莫空也是怒氣頓生,猛然站起身來,緊摟著懷中的人兒,怒道:“落月公主,你太過分了!這種話,豈能亂說?”
慕容月麵上一呆,一臉驚恐的瞧向那一改往日柔和,震怒不已的莫空,心中氣惱,卻是瑟縮著身子不敢出聲。
莫空懷中的人兒突然一聲冷笑,冰寒的雙眸如一把利箭直射向慕容月,道:“想要我死?哼,隻怕閻王也不敢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