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癡心慢慢偷!(1 / 2)

那慕容月隻是氣悶出口,可竟沒想到跟前的人竟是突然通紅的麵龐,低垂著頭慌亂得語句淩亂道:“沒,沒,我,我隻是,我……”

見莫空如此,那慕容月當真是氣急,指著莫空怒道:“你,你這模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狐狸精?”

“落月公主!輕狂公主並不是那樣的人兒,您這番言辭實在是太過失禮了!”莫空麵上不悅,那一聲狐狸精聽在他的耳中實在是刺耳的很。

慕容月氣惱的一跺腳,胸中憋著一股怒氣,卻是有礙姑娘家的儀態而不好發作,嬌怨的一哼,撒嬌般的拽住莫空的衣袖,一邊搖晃一邊故作委屈道:“人家生氣嘛,我不許你接近那個許輕狂,你是我救回來的,我才不管她是不是與你有婚約,如今我已經向父皇說了,要父皇將你賜給我做駙馬。”

莫空眉頭一擰,一張俊顏立刻陰沉一片。雖這落月公主對自己有恩,自己也是念在這份恩情的麵上對其諸多迎合忍讓,可是,這般三番四次的借此逼迫他,實在是讓他氣悶的很,因那洛央國皇帝,他才不敢多做頑抗,可是如今一想,卻是讓他猶豫不定了,這般就應了這個落月公主,當真好嗎?

他身形突然一顫,見一旁的慕容月突然傾身挨上來,趕忙反射性的大退一步,急急抽離被人拽在手中的袖袍道:“公主,男女授受不親,還望公主自重!”

“你!”慕容月氣的滿臉通紅,憤恨的一跺腳道:“白霜,我,我去告訴父皇,說你欺負我!”說完提著裙擺就跑了出去。

亭中的莫空絲毫未搭理那氣憤離去的慕容月,而是呆呆的站在亭中出神,他並不覺自己有何失禮之處,本這男女之間走得太近就有失禮數,更何況自己也答應過許輕狂不與他人走得太近……

他突然一頓,滿臉通紅,掩麵羞愧,自己竟是想起了方才的一幕,不知不覺間竟是遵照了與許輕狂的承諾,滿心複雜,不知是喜還是憂,隻是獨自羞愧懊惱。

許輕狂帶病在身,如今又因莫空的事而加重了幾分,眾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如今她的身子便成了為首的大事。為讓她能安心靜養,慕容月被慕容清和慕容曉勒令,不得靠近許輕狂所住的宮苑半步,免得二人一見麵又劍拔囂張,幾個皇子還有那洛央國太子也是來瞧了多次,但許輕狂都隻是懶懶應聲不願搭理。

而莫空,卻是成了許輕狂屋中的常客,因對許輕狂心中有愧,又對許輕狂的身子莫名擔憂,再加上那慕容月不得靠近這裏半分,這莫空便來的越發勤快。一連幾日,二人就這般在屋中靜靜對坐,莫空靜靜傾聽著許輕狂訴說著他曾經的過往,可是他卻依舊想不起半分。

床邊的莫空抬眼瞧向床榻上的人兒,明明自己記不起半分,可這許輕狂似乎也絲毫不急,每每憶起,她那一邊回憶,一邊輕輕帶笑的麵容便異常柔和,帶著滿目的情愫。明明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可在他耳中聽來就好像是說著他人一般,十分的陌生。

床榻上的人兒突然長歎一聲,莫空回過神來,見許輕狂黯淡下目光,不禁歉疚道:“對不起,你與我說了這麼多,我依舊記不起半分!”

許輕狂轉頭淡淡瞧向他,輕笑道:“無事,這失憶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記起的事,隻不過,我要先與你說,我們的婚約在前,你最好不要做讓我惱火的事!”

冷漠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之意,讓莫空心中一涼,這幾日,許輕狂從來不曾逼迫過他,對他也是恭敬有加,甚至恭敬得猶如一個陌生人一般,讓他甚至懷疑,自己真的是那個與她有過過往的莫空和尚嗎?還是她在意的,不過是與他的婚約而已?

莫空正值出神,隻聽那許輕狂突然又道:“你是真心喜歡那落月公主嗎?”

冰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憂傷,讓莫空心間一顫,心中欣喜,她果然還是在意的,抬頭瞧向床上的人兒道:“我與落月公主,並不是輕狂公主想的那樣,婚約的事,也是她擅自與皇上提的,小生並未答應,隻是礙於身份,不敢多加抗拒!”

許輕狂勾唇一笑,但隻是一瞬便隱藏在了淡漠的神情下,心中卻是暗喜,這個和尚還算對得起自己。她轉眸望向他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種狗血的戲碼,我可不希望在你身上看見,如果你是當真喜歡那個落月公主的話,那我,不會攔你!”

對,她許輕狂不會攔,但是她許輕狂會搶,還會讓那個慕容月不敢要他。坐與對麵的莫空麵上一僵,袖袍下的拳手微微攥緊,心中有些氣悶,她不是說是喜歡自己的麼?不是說與他有婚約麼?那這般又是何意?若是他真的做了她人夫,她真的無動於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