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道:“今天晚上過來吧?我做飯給你吃。”
明知道過去他那邊會發生些什麼,我還是應了他:“好。”
“一會兒下班我過去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去超市買菜。”
“好。”
在華旭來接我之前,我接到了慕夜的電話,約我見麵。
即便紀思念再不好,我想慕夜是真的喜歡她。
如果不是喜歡,他不會約我出來請求我放過紀思念,讓她少判幾年,從輕發落。
從輕發落?但我並不想。
並不是小心眼,我覺得,做錯事,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當時,如果不是華旭趕到,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心裏清楚的很。
現在,他們可以說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嗎?我不是沒事嗎?
如果華旭沒有趕到呢?或者晚來一步呢?他們還會這樣說嗎?還會請求我給紀思念在法庭上說情嗎?
麵前的咖啡我沒有喝,站起身,我抱歉道:“對不起,我無能為力。”
沒有再看慕夜,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此以後,我與他再無瓜葛。
與華旭一起買菜的時候,我問他:“既然你早就已經對我有了想法,為什麼現在才出手?”
他眯著眼笑,精明而睿智:“我隻是在等,等一個最好的時機。”
最好的時機?
他卻並沒有解釋,高深莫測的笑了。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所謂的最好的時機是什麼。
他在等我將慕夜這個人遺忘,將他從我的心底淡去,然後他步步為營,一舉攻城,占得領地。
他的確做到了,他帶我走紅地毯,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其實是他在給我善後吧?
那些記者那麼八卦,如果不是他在後麵保駕護航,他們又怎麼會查不到我的信息?
所以,我並沒有得到紀思念粉絲十分強烈的圍攻,他們也沒能找到我的住處,我也不曾受到人生攻擊。
一個不輕不重的暴栗響在頭頂,他好笑:“在想什麼?還不快點跟上來。”
我追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男朋友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握住我的手,揉著我中指上的戒指糾正:“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是是是,未婚夫。”我笑。
回去的時候,隻見孫楚涵蹲在他家門口。
看見我們,她立刻站了起來,十分生氣難過的樣子,眼睛也紅紅的。
我想華旭應該把話已經對她說清楚了,因為此時的孫楚涵再沒有上次見麵的張揚和嫵媚,她的周身被傷情和難過包圍。
直接無視我,孫楚涵拉住他楚楚可憐的央求:“我跟家裏吵了架,沒有地方可以去,你能不能收留我幾天?”
華旭不為所動:“我讓你哥過來接你,他這兩天在這邊出差。”
孫楚涵被氣的不輕:“華旭!”
她的小心思誰會不懂呢?
收留幾天,孤男寡女,即便他們不會發生什麼,身為華旭的女友,知道有這麼一個時時刻刻惦記著自己男人的女人住在這裏,隻怕也會忍不住的多想,寢食難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