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隻是假意為月明淵診脈實際上是為了給對方下藥所以並沒有仔細診。
鳳皎心中一怔,暗暗掃了月明淵一眼眼眸微垂,人人傳言起低調不受寵的四皇子想到的定然是病弱之軀,而且他看上去也是麵色蒼白,嘴唇青白,呼吸不穩確實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病弱之人,但手下…
或許平常的大夫絲毫看不出來,但她相信自己的能力,指下月明淵的脈象表麵上看起來虛浮無力,起伏不定,但若仔細查探看起來卻是沉穩平滑,穩健有力。
鳳皎麵口疑惑的看著月明淵卻見對方麵色坦然終究是住了口,有些事情知道就好但絕不可以說出來,皇家的孩子她多多少少還是能理解的,韜光養晦,引而不發,月明淵怕也是其中一員。
知道的事情越多死的越早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
“如何”月明淵看著鳳皎麵色複雜,一會白,一會青的,十分的不悅,雖然身上的癢意確實下去了但鳳皎眼中的憐憫卻讓人很不舒服。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讓人不爽。
鳳皎沉默不語,月明淵見對方不想說也沒有多追究,之後鳳皎依然對顏乘玉治療卻整個過程都沒有在說一句話,場麵頓時有些莫名的緊張。
“今日沒見你們兩個掐我反倒有些不習慣了,怎麼了,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顏乘玉看著月明淵,對方一臉的坦然悠閑自得的品著茶好像是從杯子裏能看出朵花一樣。
“沒什麼,我先走了。”說著直接走了出去。
“哎,你也走了,怎麼今天都怪怪的。”
又是一輪圓月當空,預示著明天的天氣非常好,風柔柔的拂過鳳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竹子的清香,鳳皎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心卻不知早已跑到了哪裏。
“哎呀,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有把醫館開起來啊?啊…”鳳皎走到床前將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後滾來滾去最後將自己躺成一個打字。
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開醫館,這可是她以後的生路了對此鳳皎還是十分上心的。
雖說她現在也是相府嫡女,那個便宜老爹每個月都會給她零花錢,但若是靠著那些月錢想要開醫館簡直是開玩笑,當下最要緊的還是錢的問題。
明天又是為顏乘玉治病的日子了,雖然最開始卻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到後來卻是當顏乘玉是朋友,算了,不想了。
第二日鳳皎如約去了將軍府,門前的侍衛見了鳳皎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行了一禮“風公子。”
鳳皎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奇怪的卻是今日沒有見到顏乘玉隻有管家一人在那等著。
“老奴已經等候公子多時了,將軍吩咐過,若是公子來了便讓老奴帶公子去後麵的琴閣。”管家恭敬的說著,對於鳳皎是打心底裏感激。
顏乘玉的身體不知都看過多少庸醫了,吃了多少藥了卻沒有絲毫起色,但近日來已經好了很多,飯食也比平日裏多用了些看的分外的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