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若海哦了一聲,昨天好像是這麼說過。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對白素素道:“我今天要出去一下。”
“我陪你去。”白素素急忙從床上坐起身,露出了大半春光。
於若海低下頭,裝作喝水,說道:“我自己去就行了。”
白素素意外的沒有堅持,眼神中閃過一絲淺笑:“好吧,記得早點回來,有事打我電話。”
於若海從那個大酒店出來,冷風一吹,頓時清醒了很多。
他走到街口,找了輛的士,昨天的酒還沒徹底的醒,他不敢開車。
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所坐的車子後麵,一輛黑色的奧迪緊隨其後。
很快就到了一家醫院到門口,他緩緩的走過去,到了那個病床前。
猶豫了很久,這才敲了敲門。
裏麵探出一個中年男人,詫異的盯著於若海。
“請問你是??”
於若海一愣,眼神淡定下來:“你好,我找昨天住在這個病房的那個小朋友。”
對方搖了搖頭:“這裏沒有什麼小朋友,現在是我媽。”
於若海朝裏麵看了看,一個老太太閉著雙眼躺在床上。
“不好意思,可能,我走錯門了。”
沒有見到顏諾,於若海的心反而放鬆下來。
那天晚上斷斷續續的雖然沒聽清什麼,但還是聽清除了那幾個字:“除掉顏諾和那個小孩。”
無論是顏諾,還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小孩,都讓他有種熟悉的溫馨感。
隻是他想不起來,他和那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何種關係。
還有那天那個叫顏諾的女人叫他天寒,難道他長的和顏諾的天寒很像?
他又想起姻緣島求撿到的那個牌子。
難道,那個叫牌子上的顏諾,就是她?
這也太巧了,於若海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也許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天可能顏諾也去了姻緣島吧。
此時,顏諾和她的孩子應該安全了。
在離於若海百米遠的一個車裏,一個女人正拿著手機,臉色陰冷。
“爸爸,你說那種藥真的管用?”
電話裏,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放心,絕對管用。”
女人掛上電話,緊跟了上去。
“若海,你怎麼在這兒啊?”女人探出頭,故意說道。
於若海一愣,對方在跟蹤他?這個想法一閃而過。
“我來檢查一下身體,昨天喝酒喝太多了。”
白素素關切的問道:“都是我不好,害你喝成那樣,快上車吧。”
於若海鑽了進來。
“若海,現在身體好點了嗎?”
於若海從包裏拿出一包醫生包好的醒酒的藥:“好多了,醫生讓我以後少喝酒。”
還好,他想到了這一點,提前準備好了藥。
白素素眉頭閃過一絲詫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過不能不提防。
七天之後。
今天是白素素和於若海舉行婚禮的日子。
在b市最大的商務會所,人聲鼎沸,喧囂之極。
來自b市的商界,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