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饒手段果然是不一般啊,早不割晚不割,偏偏在君奕臣要把她送走的時候割了,分明就是要君奕臣於心不忍啊。這割了就割了,要是死涼還幹淨,這樣一幅半死不活的,不就是要賴給君奕臣了嗎?這個女人是真真的厲害啊。
不過看她手臂上纏著那麼一大塊的紗布,還這樣奄奄一息的,想來她劃自己的那一刀子也並不淺,對自己都能那麼狠心,真是不得不令人佩服。謝青毅在心裏想道。
“你昨晚答應了葉子,又沒有回去,就是因為這個啊?”謝青毅一臉嘲諷地看著躺在裏麵的墨淩道。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明墨淩是個壞女人,但謝青毅對她就是沒有任何的好感,跟她的媳婦一樣,對這個墨淩十分保留。
“昨她跟我要吃芙蓉酥,讓我去幫她買,我出去一趟回來,她就割了自己的手臂,床上已經是一攤血了,醫生了,要是再晚一點兒發現,就搶救補回來了。”君奕臣十分自責地著,一夜未眠的擔憂,聲音都變得十分的沙啞。
“這不是還活著嗎?”謝青毅下意識地出了口,但是看著君奕臣憤怒的眼神連忙抿了抿嘴,一時嘴快,差點兒忘了,現在在君奕臣的心裏,還不知道對墨淩有幾千幾萬個對不起呢,他這話出來,不是惹君奕臣不痛快嗎?
“我的意思是,還好還活著。”謝青毅摸了摸鼻子道,現在君奕臣的心思,就像是老虎的胡須,摸不得摸不得。
“今一大早的,葉子就打電話問我你在哪兒,她的意思是她要去找你。我阻止了她,告訴她你晚上會回家的,讓她不用白跑一趟了。”謝青毅淡淡地著。
“墨淩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呢?我怎麼回家,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現在還這個樣子,我怎麼能回家?”君奕臣站起來聲音有些大。這一個晚上都在擔心墨淩的病情,又是對自己充滿了自責,口氣也是著實差了些。
謝青毅看著君奕臣這個樣子,心裏不免來氣,也回道“是!是!是!她都是為了你,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對你好,你也隻需要對她負責任就好了。
我也是奇怪了君奕臣,她去機場讓司機開得快出了車禍,可車也不是你撞的啊,昨她割腕了生死一線,也不是你拿的刀子啊,你把這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攬叫什麼事兒啊?還為了她一個晚上的在這裏失魂落魄的折磨自己,君奕臣,你把自己當她的什麼了?”
想著這兩葉子楠對君奕臣的關心和等待,再看君奕臣現在對墨淩緊張的樣子,謝青毅的心裏就是氣不過。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而死,怎麼能不關我的事,五年前,五年後,都是我讓她活得那麼痛苦的!”君奕臣咆哮出聲,語氣他是在對謝青毅凶,倒不如他是在氣他自己。
“好,你想怎麼樣隨便你,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我幫你瞞著葉子,下次要是葉子再問起來,我不會再幫你瞞了,晚上回不回去也隨便了,反正看你現在對墨淩那麼關心,倒不如跟葉子分開,直接跟她在一起好了你就當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吧!”
謝青毅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他這次是真的被君奕臣氣到了,他知道君奕臣重情義,但是也不能為了那個女人這個樣子啊!
君奕臣一拳憤怒德打在了牆上,牆壁都發出了一陣德悶響。謝青毅已經跟葉子楠那樣了,君奕臣晚上是必須回去了,但是墨淩還一個人躺在那裏,危險期還沒有過,這樣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君奕臣的心裏怎麼都過意不去。
謝青毅了君奕臣晚上會回來,葉子楠早上一時也忘了問謝青毅具體的時間。已經壞了人家一次好事了,實在也不好意思再殺一個電話去。本想著給君奕臣打電話問問看的,但想著昨剛跟他賭氣掛了他的電話,這樣巴巴地打電話過去著實有些難為情。
葉子楠想想還是給君奕臣發了個信息,沒有話好像就不會覺得那麼難為情了。君奕臣直到下午才回了她信息、是晚飯過後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