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不知道怎麼和封熠說,隻是淡淡的說:“等我們過去再說吧,現在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
“我需要注意什麼嗎?”
“暫時不需要,由著她吧,多睡睡其實也沒什麼,別擔心。”
冷意雖然這樣說,但是封熠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夏宇那邊怎麼樣了?”
“目前在收尾,夏老的葬禮鬧的很大,現在很多方麵都在關注這事兒,幸虧你當天帶韓璃走了,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夏宇這邊你放心吧,他沒那麼弱,隻是那個騰蛇,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你自己也小心一點。”
“知道了。”
封熠掛了電話之後,回到了房間,見韓璃還在睡著,自己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菲傭起床之後,發現早飯已經做好了,多少有些驚訝,不過也沒問什麼。
韓璃睡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醒來了,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封熠陪著她吃了一些東西,並且從外麵弄來一張輪椅,推著韓璃在門口的花圃裏轉了轉。
韓璃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平靜,但是封熠總是覺得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冷意和夏宇是在四天後過來的,還是封熠臨時發給他們的定位。
當韓璃看到夏宇的時候,眸子突然有些濕潤了。
“哥!”
她從來沒覺得血脈親情在這一刻是那樣的重要,那麼的暖心。
“好點了沒?”
夏宇輕輕地抱了抱韓璃,然後低聲問道。
“好多了。哥哥最近好嗎?”
韓璃的擔憂夏宇看在眼裏,心裏閃過一絲心疼。
“當然,哥哥是男人,有些事兒應該交給我來做的,你就別擔心了,知道嗎?”
韓璃點了點頭。
封熠把韓璃推進了屋裏,冷意開始給韓璃做檢查。
一個多小時之後,冷意結束了檢查,笑著說:“沒什麼大事兒,挺好的,就是頭會時不時地疼,那是因為腦神經有點受損。這段時間不要用腦知道嗎?”
冷意的話讓韓璃點了點頭。
“可是我最近眼睛也有點疼是怎麼回事?”
剛開始,韓璃以為自己的眼睛疼是因為那天哭過的關係,可是這兩天依然覺得酸澀的難受,隱隱約約的噸疼著。
冷意歎了一口氣說:“女人生完孩子之後身體本來虧損就大,以前老人們都說月子病,你這眼睛啊,就是坐月子的時候總是哭,烙下病根了。以後刮風的天氣可能都會流淚。”
封熠一聽,頓時急了。
“沒辦法治了嗎?”
“月子裏麵落下來的病根還真的不太好治,多多注意吧,或許你們生二胎的時候會有機會把眼睛養好。”
冷意的話讓封熠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韓璃卻握住了封熠的手,笑著說:“沒事兒啦,你以後別讓我傷心難過就好了。我天天笑口常開的,怎麼可能流淚呢?是不是?”
封熠看著如此樂觀的韓璃,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才好。
誰也不知道他心裏背負的愧疚有多深,而那份愧疚還是一個秘密,一個說不出口的秘密。
韓璃安撫著封熠,留著冷意和夏宇在這裏吃了頓便飯。
吃完飯之後,韓璃有些疲憊,一個人去休息了,而封熠,冷意和夏宇則坐在客廳裏,每個人的神態都有些嚴肅。
“騰蛇很是狡猾,我們多方麵的勢力都沒辦法準確找到他的位置。這個人一天不除,我們一天不能安穩。而且我聽說他把你用來替代封擎的男孩扔給了身邊的人撫養,你說他想幹什麼?”
夏宇的話讓封熠的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也冷了幾分。
“他還能幹什麼?打算培養出一個殺手,或許會等孩子長大了,告訴孩子自己是他的爺爺什麼,利用親情來操控他罷了。”
對騰蛇,封熠是越發的了解了。
“爺爺?”
夏宇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封熠突然驚覺自己說漏了嘴,然後低聲說:“我隻是隨便猜的,或許還可能是幹,爹。”
“那倒也是。”
夏宇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冷意看了看他們,低聲說道:“有件事兒你們可不能忽略了。”
“什麼事兒?”
“我們都知道那個額孩子不是封擎,但是你們確定騰蛇也不知道嗎?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他想要知道那個孩子和自己有沒有血緣關係,一個DNA檢測就搞定了。如果讓騰蛇知道那個孩子不是封擎,你們覺得真正的封擎會怎麼樣?”
冷意這麼一說,不管是夏宇還是封熠都緊張起來。
“我馬上派人把封擎接過來。”
“不行!”
封熠連忙阻止了夏宇的提議。
“為什麼不行?那可是你和韓璃的孩子,難道你真的想讓騰蛇把人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