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招,去正安會所。”伲瞳聲色清冷的說。
她剛剛得到消息,她的劈腿男友沈逸風在正安會所訂了包間,屆時金鈴兒也會到場。
她冷冽的勾起唇角,該做的事今晚一起做了,膽敢在她頭上動刀子,就要承擔應有的後果。
到了正安會所,伲瞳長驅直入,卻在包間門口停了下來。
她看了下表,估摸著金鈴兒還沒來,沒來她就不能進去,否則壞了她的大計。
一抬頭就見幾步之遙的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人正一臉饒有趣味的望著她。她下意識的簇眉,直直的走了過去。
“先生認識我?”她挑了挑眉,眉眼間很是隨意,深處卻有一絲防備。
杜湛琛眯了眯眼,掐了手中的煙,邪魅的一笑:“伲三小姐新婚當日被拋棄,這樣大的新聞,全城上流還有誰不認識你?”
聞言,她自嘲一笑,“也是,沒想到有一天我是靠這種方式出名的。”
見自己和他投緣,她便問:“先生貴姓?”
“杜湛琛。”他淡淡吐出幾個字。
聽到這個名字,她還是有點兒訝異的。杜湛琛——杜家長子,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幸會。”她淺淺彎唇,餘光中看見金鈴兒的身影,計上心頭,“杜先生,可能要借你一用了。”說著撲入他的懷抱,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裏。
杜湛琛沒有防備,也不知道她會這麼做,一下子就讓她得逞了,一時間竟有些不想抗拒。
金鈴兒走過時隻略略掃了一眼,隻當是一場郎情妾意的戲碼,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她推開包間的門,緩緩走了進去。
見金鈴兒進了包間,她即刻抽出他的懷抱,臉上浮起一抹歉意:“杜先生,剛才實在是情急,還望杜先生體諒。”
他稍稍回想一番,大致明白了她方才那番舉動,“伲小姐可是要教訓他們?”憑他的智商,不難猜出包間裏的人是誰。
聞言,她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過,笑著道:“我可是睚眥必報的人,惹了我還想安生?做夢。”
他笑了笑,原來隻當伲家三小姐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沒想到竟如此倔強痛快,有點意思,笑著說道:“正好,我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看人快意恩仇,不知伲小姐是否介意我一同欣賞?”
“欣賞?想白看戲可不行。我缺點人手,不知道,能否借用杜先生一下?”她遞了個相機給他。
“樂意之至。”
包間裏的沈逸風正和金鈴兒如膠似漆。
“舒服嗎?”伲瞳推開包間的門,看著金鈴兒一臉嘲諷。杜湛琛趁勢拍了幾張找照片。
兩人聽到聲音頓時清醒,在看到伲瞳的那一刻徹底呆住。
看到沈逸風的那一刻,她原本狠硬的心竟有些難受,像是有細細密密的針紮的她陣陣的疼。
伲瞳表情僵了一下,又迅速恢複冷漠的樣子,往前走了幾步,踢開地上的衣服,俯身問沈逸風:“金鈴兒伺候你伺候的是不是特別舒服?”
沈逸風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就這麼呆愣的看著她。倒是金鈴兒先反應過來,迅速的拿被子遮住自己,看到後麵還有一個好看的男人,她羞憤的朝著伲瞳吼道:“誰讓你進來的!”
她直起身子,“我真不懂像你這樣搶了別人丈夫的女人怎麼還有臉說話,”她冷了冷神色,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金鈴兒,你這輩子也就陪穿別人的破鞋,活兒這麼好不去給別人暖床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