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動,不然,我殺了他。”瑤淩道。
善水目光驚恐的看著瑤淩:“你,你們沒有被禁靈。”沒被禁靈,這怎麼可能!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哎呀,別發現了。”瑤淩:“不過,已經晚了。”
不僅是她的靈力恢複了,就是曲水寒與田豐,他們兩個的靈力也恢複了不少。
不然,她怎麼敢帶著曲水寒與田豐兩人便闖進來。
善水在瑤淩手上,三水宗的人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個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十分忌憚的看著瑤淩。
當然,這其中也有對曲水寒以及田豐的畏懼。
開玩笑,要知道別人可是恢複了靈力的,他們就算人手再多,也無濟於事好不。
這種情況就好比讓十幾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與一個身形彪悍的成年大漢搏鬥一樣!
善水想說讓三水宗的人都別管他,天元金鼎要緊,但在自身生命安全前,這樣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因此,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瑤淩用自己威脅三水宗的人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對於這一切,善水心裏那叫一個憋屈啊。
可是在憋屈他也隻能忍著!
誰讓濘瑤淩在這個時候恢複了靈力了。
這是他們誰也想不到的事情不是,就算上麵怪罪下來也說不過去。
善水在心裏這麼安慰這自己。
曲水寒朝著瑤淩豎起了大拇指,笑道:“還真有你的!”
之前,他還以為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沒想到,瑤淩一上來就吧對方的領頭人給製住了。
也是,擒賊先擒王,虧他還是祁明月身邊的頭號軍師,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到。
也幸好這兒的人沒幾個認識他的,不然,這臉麵可就丟大了。
善水被擒,三水宗的人不敢異動,那些之前投靠了三水宗的人,心中更是複雜難言。
他們當中甚至有人在心裏怨恨起瑤淩沒有早點出現。
其中,以賀之薇最甚,她目光怨毒的盯著瑤淩。
為什麼,為什麼濘瑤淩就不能直接死在天元金鼎內。
既然已經進去了,幹嘛還有出來禍害人。
要是濘瑤淩能夠早點出現的話,她就不用投降與三水宗了,也就更加不用對賀之雅動手了。
現在,有了之前的事情,就算她回到賀家,任她說的如何的天花亂墜,賀家恐怕也是容不下她的。
賀之微哪裏知道,瑤淩與曲水寒,田豐兩人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的。
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現身,就是要將他們這些人過濾一下。
人,他們自然是要救的,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救。
因為不管是瑤淩還是曲水寒,亦或者田豐,他們都很清楚,有些人,是不值得救的。
就比如那些像三水宗投降了的人,他們就算是救了他們,到時候也很有可能被他們從背後捅刀子。
既然如此,與其到時候被人從身後下絆子,還不如一開始就將這些人排除在外。
不要說他們冷血,隻能說他們能力有限,能救人已經很費力了,還要分心去防備別人,抱歉,他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