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司馬南打下擂台後,範子墨便立馬湊到了瑤淩跟前。
“零道友,要不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坐到在三招之內將郝靜雲打下擂台的吧。”範子墨道:“隻要你肯告訴我,我立馬就投降認輸,自己乖乖的從擂台上滾下去。”
瑤淩是淡淡的白了範子墨一眼,在範子墨期待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說道:“要不你自己來試試。”
想到郝靜雲跌下擂台時的那狼狽樣,範子墨非常識趣的搖了搖頭。
“還是不要了吧!”
“那你還問。”瑤淩道。
“我這不是一時好奇沒忍住嘛?”範子墨是一臉的嬉皮笑臉。
擂台外,一些平日裏與範子墨還算熟識的人,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擂台上的那個人是誰?他不認識。
瑤淩無語:“得,隨你怎麼好奇,不管你投不投降,我想,除了我之外,有的是人想將你送下擂台的。”
瑤淩說完,一臉笑意的看著範子墨。
範子墨被看得一陣的毛骨悚然:“我說濘道友,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對於範子墨,除了上次在無稽山進過一次外,其餘的都是從前世的記憶中所了解的,但瑤淩怎麼都沒想到,範子墨竟然是這麼一個厚臉皮的人。
“我有說過要過河拆橋嗎?”瑤淩說完,將目光看向了紀曼與安泉道:“紀道友,安道友,你們覺得我像是過河拆橋的人嗎?”
紀曼與安泉兩人聞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然後十分有默契的同時搖了搖頭。
“你們合起夥來欺負人。”範子墨道。
紀曼插口道:“範道友,我們並沒有欺負你的意思,隻不過,是到了該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大顯身手?
範子墨聞言一愣,然後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瑤淩三人,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們想讓我打頭陣?憑什麼?”
安全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因為這裏就你最弱。”
範子墨:“……”
安泉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裏剩下的六個人當中,就他的修為最弱,可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是吧!
範子墨是哭喪著一張臉,將目光看向了蘇家兄弟道:“兩位道友,不知誰出來與我比劃比劃。”
範子墨臉上雖然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他並沒有因此便記恨上瑤淩三人。
相反,他這樣子,就是故意裝出來的。
他們幾個,或許在最開始的時候,還互相防備著,當在經過一次合作後,幾人之間早就有了一定的默契與信任。
並且範子墨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自己就算留到最後,也不可能順利晉級二十強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借此機會賣瑤淩三人一個好呢。
隻是,讓範子墨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這話剛剛說完,在他身旁,響起了一道清麗的女聲:“我與你一起。”
紀曼說完,同樣將目光看向了蘇尋安與蘇尋簡道:“你們當中,自己選擇,出一個人來打我們倆。”
“二弟……”蘇尋安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尋簡打斷的。
“大哥,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