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嶽師兄,這勾結外人,殘害同門是要如何行刑,還請你解說一下,我擔心那濘瑤淩年紀小,還不知道外麵九華宮的規矩。”
瑤淩也是怒了,傅芷秋這分明就隻想屈打成招。
“屁的規矩,我看著九華宮的規矩早就已經不是九華宮的個規矩了,而是你們傅家的規矩了吧。”瑤淩道:“傅芷秋,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天下宗門都知道,你們傅家幹得那些齷齪事兒。”
既然已經免不了這頓毒打,何不讓自己的心情舒暢些,這是瑤淩的看法。
“放肆。”這次說話之人不是傅芷秋,而是傅芷荷:“從小到大你叫就是這麼叫你規矩的。”
“我娘是的早,還沒來得及叫我規矩,至於我爹嘛?”瑤淩道:“我想不用我說,宮主夫人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瑤淩再一次嘲諷了傅芷荷身份不正,濘寒彬拋棄妻子的事情。
“勾結外人,殘害同門,辱罵師長,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傅芷荷冷冷的說道:“來人,給我打三十棍。”
隨著傅芷荷的話音落下,便已經有人上前將瑤淩架到了一旁的長凳上。
這裏用來責罰的棍子可不是凡間的那種普通的木棍,而是經過特製的,即使是打在融和期以上修煉者身上,也是難以招架的,就更不要說才剛剛突破煉氣期大圓滿,根基都還不甚穩定的瑤淩了,想要抗住這樣的酷刑,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然而,瑤淩不僅都忍了下來,竟然也還是一聲沒吭。
啪,啪,啪!
木棍擊打在人身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中響起。
三十棍,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
傅芷荷看著臉色蒼白,已經被冷汗浸濕了的瑤鈴道:“濘青蓮,你可知罪。”
瑤淩聞言,冷笑道:“原來在九華宮,是不用講什麼代理與證據的,隻論身份地位,更是你們傅家的九華宮,而不是我九華宮眾人的九華宮了。”
“傅執事與公主夫人口口聲聲說我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卻一直拿不出實質的證據,以開始說我那短劍是外人所贈,後得知是我師父給的以後,有弄出一個銀針來,說是我暗算了濘青蓮。”
“真真是笑話,好端端的我暗算濘青蓮做什麼,我真要有那個本事為什麼不直接要了她的命,隻是用幾枚銀針暗算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雖然不喜濘青蓮,但想著她怎麼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便處處對他多加忍讓,可結果呢?從小,我娘就要我與人為善,可我與人為善的後果是什麼,是被人汙蔑,屈打成招。”
“還有,偌大的一個九華宮,竟然成了你們傅家的一言堂了,你們今日對我一個煉氣期弟子屈打成招,竟是連一個有種的人都沒有,任由他傅家的人在九華宮作威作福,別忘了,九華宮的宮主姓濘,而不是姓傅。”
瑤淩一番話下來,說的在場的人是麵紅耳赤,甚至在最後,還挑撥了一下傅芷荷與濘寒彬兩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