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複幾次,洞口都被做了印記,卻仍然沒有找到真正的通往地下二層的入口。
姬流風再也忍不住這強烈的眩暈感,渾身癱軟躺在了洞口邊,頭依然眩暈得像頭被人晃了一萬下似得的惡心難受。
姬流風實在是讓這些燈光照的難以忍受,休息了一會兒便爬起來將八個洞口上的燈光開關一一按下,四周一片黑暗隻有頭頂這豎井一樣的入口灑下這圓形光亮。
姬流風坐在地上兩手中指用力的按揉著太陽穴,借疼痛祛除眩暈感。
按揉的功夫,姬流風感覺這地麵在動!整個圓形地麵一點點往下沉,姬流風好奇卻也擔心這又是什麼陷阱。
地麵降下來姬流風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地下二層了,剛一下來就看見一個人站在不遠處抱棍看著自己。
姬流風拔出別在腰帶上搶來的橡膠棍問道:“你是誰!你在這兒幹什麼?”
“這話好像該我問你。”
“你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我隻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我各不相幹,誰也別壞誰的事。”
那人冷哼一聲:“可笑,入了這密室還想出去?”
“嗬,這麼囂張。我可告訴你,大部分跟你一樣囂張的都死在我手上了。”
“這話也是我想說的。”
“那就少廢話!弄死你也省的礙眼!”姬流風從圓盤上跳了下來,快步逼近。
“等一下!”
姬流風停住了:“怎麼,怕了?”
那人伸出食指輕輕一搖:“不不不,報上名來省的你死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你看看這牆上,有多少人因為不知道名字我就隨便寫的貓貓狗狗,如果你也想這樣那就隨你咯。”
姬流風這才發現那人旁邊的牆上密密麻麻寫著許多姓名,少說也有二三百。
“怎麼?怕了?不過你現在後悔也沒用,我能為你做的隻能把你名字寫在這牆上咯。”
姬流風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原本沉澱的殺心再次被激蕩開來,輕抿一下嘴唇說道:“姬發之姓,流星之流,寒風之風。我也不想殺一個無名之輩。”
“哦~姬流風。我這名字不知報了多少遍,可惜無人從我手下逃走替我揚名呀。本人青鶻(hu),青天青,骨鳥鶻。”
話音剛落,姬流風三步並兩步飛奔過來,抬腿踹向青鶻,青鶻閃身躲開,這一腳踹在牆上,感覺牆麵都震顫了一下,若不是這全鋼筋混凝土的牆麵恐怕已然塌了。
青鶻暗自一驚:自打自己十五歲在這兒密室守護卻從未遇見過這樣功力深厚的對手。
青鶻走牆甩掉棍套卻是一把明晃晃的短槍,蹬牆一躍刺向姬流風。
姬流風躺地快速一滑,伸手一棍將青鶻的短槍打飛,接著拍地彈身的一瞬左手抽出伸縮棍打在了青鶻的腰上。
“哢嚓!”
青鶻的腰椎斷裂的聲音讓青鶻霎時間癱廢在地上,雖然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但從未敗到如此地步的青鶻還是不甘心的瘋狂揮舞著唯一還能動的左手:“姬流風,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要扒你的皮吃你的肉!”
姬流風丟掉了橡膠棍,撿起青鶻的棍中短槍端詳道:“真是精致,你如果告訴我流魂在哪兒,這樣既可以節約我的時間我也可以留你一條爛命。”姬流風蹲在地上一槍戳進地麵:“如果不說的話,我會先挑斷你的手筋,然後……然後臨死前讓你感受一下怎樣由一個男人變成男妖。”
“好,我告訴你。”
青鶻左手從袖口中夾出手槍,“嘭!”一聲。
姬流風先於青鶻一步,將棍中短槍一擲插進了青鶻頭中,一股白色的濃稠的液體順著槍頭冒了出來。而青鶻的那一槍也打在了姬流風小腿上,子彈穿腿而出。
沒想到“古之槍”與“今之槍”相遇,“古之槍”竟戲劇性的在姬流風中贏了一籌。
姬流風將青鶻身上穿的青色長衫撕下幾個長布條包紮一下自己腿上的傷口,隨後蘸著自己腿上的血在那密密麻麻的姓名之後寫下了“青鶻”二字。
姬流風走進一開始青鶻身後站著的房間,一個精美的鑲了金絲的黃花梨木長盒上躺著自己久違的流魂。
姬流風顫抖地走過去摸著流魂,這時候突然聽到外麵一陣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