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天,十年前。
她偷了他的錢,他卻偷了她的心。
沒有前生的相欠,怎會有今生的相見。
他們第一次一起吃飯,第一次十指輕牽到十指緊扣,第一次羞澀的接吻,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店,也終於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孩子。
雖沒有蘇子瞻“十年生死兩茫茫”的癡情與恩愛,但杜闊想似乎與如一之間好像還真沒有人們口中常說的七年之癢,兩人十年間就這樣平淡卻不失歡快的走了過來。
轉眼,倏然十年。
小店生意紅火之後,杜闊給如一買了那麼多的鑽戒項鏈,但如一戴的最多的仍然是兩人結婚前杜闊為如一親手帶到脖子上的定情信物——一串珍珠項鏈。現在已經被紀如一養的溫潤剔透。
結婚九年,如一為自己生了三個孩子,為了她,為了三個孩子,也該做點什麼了。
這邊程齊英還在研究那四行詩,但實在是抓破頭皮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正無聊的踱來踱去之際,獄門卻開了:“程齊英,有人來找你,收拾收拾東西走吧。”
“收拾東西幹什麼,一會兒不回來了嘛。”程齊英躺在臭哄哄的床上說道。
“不用回來了,凶手找到了,你就抓緊收拾東西吧,門口那姑娘等你半天了。”獄警也是好奇,來看這小子的怎麼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與帥哥。也是,對於獄警來說,無非是犯人在裏麵服刑,而獄警卻是在外麵服刑。
“不去,不告訴我凶手是誰,我還不走了,反正這兒管飯。”程齊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走是吧,那我可鎖門了。”
還沒等獄警轉身,程齊英跟一隻小老鼠一樣,瞬間跑了出去:“別呀,我開個玩笑而已嘛,我們去拿手機,我用手機查查就是咯。”
昏暗的走廊中程齊英與一個步伐沉重的人擦肩而過,很眼熟卻記不起到底是誰。
兩小時前。
一個年輕的刑警麵帶喜色匆匆忙忙的走到鄭明的門前敲了敲門。
“隊長!有人來投案自首!”
“誰?!”鄭明正在看杜闊門前調出來的監控材料。
“之前指證程齊英的杜闊。”
“嗯,有意思了。通知下去,在網上發表相關文章,就說真凶已經落網,疑會判處死刑。”
“隊長,這樣行嗎,凶手都還沒審呢。”這名年輕的刑警不知道鄭明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你照做就是了,看著吧,真凶馬上就快出現了。”
鄭明坐在椅子上沉思許久,雖然感覺到了凶手的氣息,但並不能憑著感覺斷案,還要找充足的證據,還是要在屍體與案發現場上尋求一二。
走了很遠程齊英忽然停住了,質問旁邊的獄警:“剛才那人不就是誣陷我的那個賣羊肉湯的王八蛋嗎?”
“是是是,趕緊走吧。”
程齊英拿著自己的東西,獄警陪同的走到門口,原本以為應該是雲大美女。
到了門口,程齊英驚呆了,心裏麵罵了一萬遍旁邊的獄警,程齊英無語道:“這就是你說的姑娘?這就是你說的美女?”
“哈哈,哈哈哈。”獄警將程齊英推出門外立馬鎖上了門,這手速一定是lol高手,獄警一臉的幸災樂禍:“要不說美女,你小子能這麼聽話的出來嗎?”
“姬流風,你怎麼來了?”程齊英滿臉寫著失望,邊走邊說道。
“嘿嘿,說來也怪了,我就花了一千塊讓他跟你說有個美女看你,沒想到竟然把你放了,早知道這麼簡單,我多花兩千也值了。”姬流風一臉得意,一副程齊英的救命大恩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