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殺個蟑螂都不敢更別說殺人了,真跟我沒關係。我看您長得挺帥氣了,您閨女今年貴庚呀?”姬流風昧著良心說道。
刑警指著姬流風:“你小子別給我找事兒昂。”
張壽福看著吊兒郎當的姬流風,基本將他排出嫌疑,對第二審訊室的刑警說道:“把這小子放了吧,沒什麼問題。”
那名刑警沒好氣的白了姬流風一眼:“你小子可以走了。”
“嘿嘿,謝謝老丈人。”姬流風沒皮沒臉的一叫,讓眼前的民警愣住了,把指揮室的張壽福可給逗樂了,指著屏幕笑著說:“這小子有意思,哈哈哈!”
兩個人押著程齊英,兩個人押著姬流風,在陰暗的走廊裏相遇。姬流風嘚瑟的看著程齊英:“喲,程少爺,您就在裏麵慢慢瀟灑,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沒有我,你也休想回去。”
姬流風一想也是,回頭大聲問道:“這件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沒。”程齊英頭也沒回,回答的口氣完全就是一個老者看破塵世的淡然一語,讓姬流風沒有理由的相信程齊英。
“唉~~”姬流風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如果放在以前自己倒可以玩一場劫獄壯舉,可現在天有衛星地有天眼,哪兒也跑不掉。
“你這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怎麼老是歎氣?”押姬流風的刑警已經數不清聽他歎了多少次氣。
“唉~~”又是一聲長歎。
父愛與母愛有時候真的像女人的心一樣令人難以捉摸,有時偉大到讓人感動,有時也自私到令人發指,也許因為這是一種唯一不受金錢物質所影響的愛。
雲影抱著膝蓋呆呆著看著電視機,張麟的那句“能救程齊英的隻有我張麟”這句話縈繞在雲影的耳邊。
雲影突然直起了身子,拿起手機撥通了張壽福的電話:“張叔叔。”雲影微笑著抹了把眼淚。
“小影啊,聽張麟說你們最近挺好哇,他說你們打算訂婚了,真讓我很是欣慰啊。”
“張叔叔,我……”雲影正想反駁。
“哎~小影呀,咱是不是得改口啦?咱現在可是一家人咯,你爸要是在得多高興哇。”
雲影此刻似乎才開始明白,這一切難道是個局?雲影失落的掛掉電話。是啊,如果爸在的話得多好,他張壽福以前還是爸爸的下屬呢。可現在……
雲影堅信這樁無頭屍案件肯定與齊英無關,齊英說過他隻是報案人。雖然自己搞不懂他們為什麼抓著齊英這個報案人不放,但思前想後這整件事的症結還是在自己這兒,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可能齊英也隻是被訊問幾句也就回來了。
洛河堤旁,隻有幾隻鴨子在洛河裏閉目養神。
雲影與張麟並排在堤旁走著,張麟的司機遠遠的在後麵跟著:“我老婆要是有雲影這身材讓我少活十年也值了!”
“張麟,你說吧。隻要你放了程齊英,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雲影停下腳步看著河中心的小島。
“你說的?這可是你自願的哈。”張麟手都不知道放到哪裏好了。
“嗯,說吧。”
“其實條件不多就三個。第一,咱倆訂婚。”
雲影心頭一沉,點點頭悵然道:“好!”
“第二,領結婚證。”
雲影咬著嘴唇,許久擠出一個字:“好。”
“第三,讓他出國,不要再回來。”
雲影先是憤怒的看著張麟,張麟也不為所動,雲影轉過身背對張麟,淚水滴在了枯草上,雲影歎了口氣:“好,全答應你!但我要見他最後一麵。”
張麟若有所思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