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們是唱戲的嗎,我們在這裏很久沒有看過戲了,而且上麵一直沒有命令下來,還不知道要駐守到什麼時候。不如讓他們給我們唱一場戲,讓兄弟們都樂嗬樂嗬。”另一個士兵眼中精光一閃,向白袍小將提議道。
士兵的話無疑打動了白袍小將,他在這個地方呆的時間太長了,山中除了一群熱血男兒,沒有任何可供玩樂的地方。
“這個我也做不了主,還是交給將軍發落吧,不過你這個提議不錯,我會一並稟告將軍的。”白袍小將對這個士兵點了點頭,對他的想法很滿意。
很快,我和道士被押到高台前。上麵坐著一個高大威嚴的男子,不用想,這肯定就是他們口中的將軍。
“台下是何人。”將軍的聲音很渾厚,聽得我體內氣血翻湧,就連道士也十分不堪,臉色瞬間漲紅。
“稟將軍,他們一直說些奇奇怪怪的話,屬下也不太清楚他們的身份不過他們口中說著什麼演戲演戲的,屬下想來應該是戲子吧。“白袍小將恭敬的回道。
“不可輕信,先把他們押送大牢吧,帶隔日審問。”
“將軍,屬下想來他們要是戲子的話,能不能讓他們給兄弟們唱一出戲,兄弟們都在此地操練了好幾個年頭了。“白袍小將提議道。
“敵人都是狡詐的,這二人說不定就是派過來的奸細,不可不防啊,把他們壓下去吧。”將軍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奸細,我看是你大驚小怪,我們都到這地方這麼多年了,連個敵方的影子都沒見著,更別說什麼奸細了。”白袍小將押送我們離開時,小聲的嘟噥道。
但這好像也被高台上的將軍給聽見了,他大喝一聲:“大膽,居然敢質疑我說的話。”
也不見他有什麼其它的動作,一聲大喝之後,白袍小將便口吐鮮血,捂著胸口慢慢跪在了地上。
一旁兩個年長一點的偏將趕忙過來扶住白袍小將,“大人,魏離他沒有其它意思,大人千萬不要怪罪他。”
“他現在都敢質疑我說的話了,難道是想要造反嗎,你們都幫著他說話,是不是也要造反。“
幾個偏將被嚇得跪在了地上,高呼:“屬下萬萬不敢有如此心思,隻是魏離畢竟是我們同甘共苦這麼多年的兄弟,多以情急之下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好了,我這次隻不過小小的懲戒了一下,如有下次,定斬不饒。他沒什麼事情,你們把他帶下去養傷吧。“
白袍小將掙紮著跪在地上,朝著將軍的方向磕了三個頭,“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小將一定謹記教誨,絕不敢再犯。“
白袍小將被帶走後,我和道士也被帶入了地牢。這個所謂的牢房建的無比簡陋,隻是一些黃土堆砌而成,牢門是木製的,裏麵空空如也,一個犯人也沒有,不過如今倒是有了兩個,正是我和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