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辰對我說:“因果輪回,別招惹,我們換一間。”
我同老板說明了情況,最終還是加錢換了另一個居住的房間。
到了晚上,似有似無地聽到劃痕,我扭頭看向邵安辰,他說:“樓下的這個怨氣很重,死的不得其所,別管為好,放心她也上不來。”
邵安辰都不想管的東西,我也沒多問其他,躺在床上吃著一些零食。
喝水多了就想要上廁所,房間裏若有若無的有呼吸的聲音,我隻能當做聽不到。
而我下地穿鞋的時候,看到了地麵上一個人臉,她在對著我微笑。
我嚇的猛然收回了腳,而邵安辰發覺後直接把我攔腰抱起,把我抱到了廁所。
“你好了我再抱你回去。”我窘迫地漲紅了臉,但實在是忍不住,最後卻沒有讓邵安辰抱我回去,我看著角落的人臉,深吸一口氣回到了床上。
早上是被一陣警笛聲吵醒的,我收拾好跑出去剛好看到了道士。
他示意我往下走,我們便跟著去看。
結果在我昨日打不開的房間裏,吊著一個女人,她的身上屍斑不多,看來是剛死不久的。
“這個房間上次打掃的時候並沒有,期間也沒有人住,怎麼會!”老板嚇的都哭了,急忙給警察解釋。
警察把屍體放好同其他人把女屍給帶了出去,女屍在經過我這裏的時候,放在擔架的手臂突然垂了下來。
在白布下麵我能感覺到她在笑,我連忙拉著道士往外麵走:“咱們去退房,吃點早飯就走吧。”
那微笑,我想起心裏就發毛,道士還打趣地說:“一路上你看到了多少,還怕這個?”
邵安辰卻把我護在身邊,道士也沒有辦法言語其他,不過我們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他們問我怎麼好好的要換房間,我隻能說房間一直打不開,索性直接給換了。
畢竟我沒有進去過,也就不了了之,不過在回到車子上的時候,我發現座位上有一張相片。
我拿過來打開,結果正是那個女屍的照片。
她安詳地緊閉著雙眼,脖子上有明顯的淤青,還勒破了皮,但她卻是笑著,笑的特別幸福。
邵安辰把相片直接給燒掉說:“這個女鬼想要糾纏你,她有怨言!”
“但還是別管!”邵安辰說著讓道士開車,並不想讓我趟渾水。
我緩緩伸出手,盯著手指上係著的頭發絲說:“這樣也可以不用管嗎?”
道士猛然停車,他回頭看著我的手指,連忙把頭發絲給扯下來扔掉。
“再糾纏,讓邵安辰一掌給滅了,再說房間裏有線索的,她著急不得。”道士說著繼續開車。
我回頭觀察這個城鎮,它在我的眼中不斷縮小,像是在對我笑著。
“有因必有果,這件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邵安辰安慰我,我漸漸也把心裏的包袱給扯下來。
畢竟這路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