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S市的鬼王,長的青麵獠牙,看著就十分恐怖。鬼王看見邵安辰直接行禮,我疑惑地扭頭看向他,他麵不改色。
“沒想到尊上也來這裏了。”鬼王恭敬地說道,我立即從邵安辰拉遠了距離,小玉瓶掉落在地。
我盯著邵安辰一字一句說道:“這些都是你安排的?”
從冥婚到卷入是是非非中,我從心底升起來的信任遭到了崩塌。道士看好戲地發出感慨,我瞪眼過去,他便閉嘴了。
“不是。”邵安辰沒多做解釋,鬼王一揮手,白衣女鬼便魂飛魄散,我麻木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向道士。
道士解釋道:“周容昌擾亂生死秩序,已經死了,但女鬼怨氣太重報仇了,也無法投胎。”
他們的規則我實在不明白,我和邵安辰不是一路人。
邵安辰緊盯著我,我扭頭問鬼王:“周容昌怎麼會召集那麼多幽魂?”
堂堂的鬼王根本無暇理會我,他對著邵安辰一鞠躬便離開了倉庫,剩下我們一行人微愣。
鬼王和邵安辰的互動,讓我實在無法相信整件事和他沒有關聯,道士皺眉說道:“S市陰氣太重,周容昌解決了,難免會出現其他問題。”
邵安辰手拉住我,注視著我說:“你要相信我。”
“我沒辦法信你,你走吧。”此時的我心煩意亂,我手腕鬆動地轉圈,正脫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倉庫。
外麵的白霧退散,我清晰看到一個身影,等到人走進時,我驚呼出聲:“郝醫生?”
“我看這裏有些反常,就過來看看。”郝岩打量著周圍若有所思,道士緊跟其後出來,他圍繞郝岩轉悠兩圈,詢問道:“你是茅山弟子?”
郝岩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難怪他知曉我有鬼胎,在我手臂上畫符把我從血海拉出來。
道士明顯興奮很多,他興衝衝地跑過來對我說道:“以後有人幫忙了。”
我聽聞猶豫了,在我默不作聲時,對方對我說:“你以為你能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
我被邵安辰拉下水,如今隻能一條路走到黑。我心情凝重的點頭,不管道士的表情,獨自一人回家。
最近事情太多,我需要消化一下。
坐在出租車上,因在郊區路上車子挺少的,周邊全是茂密的植被。
空蕩蕩的路上前麵站立著一個小孩,她背對著我,而出租車司機的速度未減,我連忙說:“你慢點。”
“怎麼了?”出租車司機不以為然,在話語間,車子直接行駛過去,我尖叫著捂住眼睛,司機卻被嚇的停車了。
“嚇死我了,小姐這麼亂吼亂叫下去,很容易出事的!”司機抱怨地說道,我連忙打開車門,蹲在地上去看車底,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司機被我這一舉動給嚇到了,他也連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