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又從身上拿出了幾道符咒,想要將陰魂超度,誰知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道光亮,直接將陰魂打得魂飛魄散。
道士和邵安辰的臉色突然全都變了,隻有我一個人還沒有發現發生了什麼事情,對著周昌生吹噓道:“周董,你放心,那隻厲鬼已經被我們的空境大師除掉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周昌生探出頭,發現四周卻是沒有那個陰魂的影子了,才放下心來。
“大師果真厲害!今天麻煩大師了,我一會就準備現金,還請大師幫忙看看我公司的其它地方。”
周昌生徹底是服了,看向道士的眼裏滿是崇拜。
“這個麼,剛才我上來的時候已經粗略的幫你看過了,想必你這裏之前也是請了高人看過風水,布局十分的好,隻是唉,你是不是最近老覺得腰酸背痛,眼睛看不清東西,從早到晚都沒有精神?”
道士說道一半閉上了嘴,故作玄虛的摸起了他嘴上的胡須。
“對對對!您簡直是太神了,大師!求您告訴我,我到底怎麼了!”周昌生著急的看著道士,就差當場給道士跪下了。
道士不緊不慢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道:“所有的根源都出自你家,這樣,你帶我們去你家看看,一切自有分曉。”
周昌生自然是巴不得道士能去他家,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給樓下的保鏢打了一個電話,提前在下麵備好了車,等著我們下去。
我們一行人下了樓,一輛豪車停在了大樓前麵。
“周叔叔,你先忙吧,我醫院還有點事,就不去。”郝岩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開了口,自己一個人先離開了。
看著郝岩離開的背影,道士趁著周昌生不注意趴到我耳邊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你好像認識他,你要小心一點。”
難得邵安辰也十分同意道士的話,在一旁點了點頭。
郝醫生有問題?
這個念頭隻在我的心裏呆了一會就徹底被我甩除了,郝醫生對我和我爸爸都十分好,我是絕對不會懷疑他有什麼問題的。
道士和邵安辰這麼說,肯定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們有些疑神疑鬼了!
我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死活都不肯相信郝醫生有古怪。
就這樣,我們跟著周昌生上了車,在車上周昌生簡單的給我們介紹了他的家庭情況。
原來周昌生也是一個可憐人,因為他爸爸年輕時候的嬌縱任性,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他一邊白手起家,一邊又要替父還債,好不容易才將企業做到這麼大。
他的父親前段日子病倒了,之後就一直在家裏靜養,他還有一個女兒,不過現在在外麵上大學,所以家裏現在隻有他和他父親還有他的妻子三個人住。
就在說話之間,我們到了周昌生住的別墅前。
剛一下車,我就因為一股不知道從哪來的氣迷了雙眼,我轉過頭看身後的人,除了邵安辰一副風淡雲清的樣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影響。
“好重的陰氣,琳兒,你小心一點。”邵安辰突然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