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了。
沙思雨立刻說話，“老大，他們去醫院，還是昨天晚上才做的決定昵？”
“對啊！”朱澤宇一拍腦袋，突然回憶起來。
“昨天我們在飯桌上，聊起建卡的事，他們才臨時決定的，怎麼會有人知道？”
陳斌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你們沒有把這事，說給別人聽吧？”
朱澤宇和沙思雨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沒有。”
這種小事，誰會往外麵說，更何況也沒有人想聽啊。
陳斌不甘心，“還有誰知道？”
“外公，江一，劉嫂。總不會是他們吧，這個完全可以排除。”
陳斌思了思道：“那就是曉小和榕天那頭。”
“太好了，這樣範圍慢慢就減小了。”沙思雨挺著大肚子，一臉的興奮。
陳偉插話道：“那趕緊把曉小叫來問一下，多找一線些索，就多一分希望。”
葉風啟看了他一眼，“我去。”
“不用了！”
樓梯上，程曉小一身白裙，無力的倚在牆上，蒼白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讓人瞧著無比的心疼。
陳斌的心，一下子被揪得生疼。
曉小一步一步走下樓梯，走得很慢很慢，風啟怕她從樓梯上摔下來，趕緊上前扶住。
“昨天我們從老宅回來，哪裏也沒有去，直接就回家休息了。除了許阿姨知道這事外，不會再有第四個人。”
許阿姨一臉驚悚，連連擺手，“少奶奶，真的不是我，我一個鄉下來的女人，不可能……”
“許阿姨別慌，我知道不會是你。”曉小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現在是在分析案情，把事情都說出來才對榕天有利。你別多心。”
“少奶奶，我知道！”許阿姨背過身，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葉風啟扶曉小坐下，“那麼這樣說來，也沒有可疑的對象了。”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陳斌劍眉微挑。
曉小看向陳斌，眼中閃過一抹痛色，“陳斌，求你再仔細分析一下。”
陳斌深深吸了口氣，“曉小，你放心，我會盡會力的。”
曉小聽完這話，慢慢垂下了眼簾，沒有人能看清楚她眼中的複雜。
一時間客廳裏沉寂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點，沒有一點點突破。
這個時候，陳偉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風啟，你和我一道去外麵買點宵夜回來，大家都餓著肚子呢。”
“好，我來開車。”
話音剛落，沙思雨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對啊，曉小！”
“什麼不對？”朱澤宇被他嚇了一跳。
沙思雨側過臉，幽幽的看著他，“你忘了，江榕天在吃飯的時候接過一個電話。”
“什麼電話？”
“金家的電話啊，曉小，你也在的，還記不得記。”
程曉小思緒恍惚了一會，立刻回憶起來，急急道：“陳斌，思雨說得沒有錯。吃飯的時候，榕天接過爺爺的一個電話。爸爸？”
金震豪眯了眯眼睛，眉頭緊皺。
程曉小聲音微微顫抖道：“爸爸，你回憶一下，榕天陪我去醫院的事情，還告訴了誰？”
金震豪搖搖頭，“昨天晚上我不在家，並不知道這個事情。這樣，你們別急，我回去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