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金家派來的,一個負責曉小的飲食,一個負責曉小的安全。
江榕天一聽這兩人的介紹,就知道爺爺花了血本,這兩人竟然是業內最出名的營養師和私人保鏢。
這一下,他所有的擔憂都放下了。
程曉小卻覺得有些小題大做,這才剛剛懷孕,哪需要三個人圍著她一個人轉。
弄得她像個瓷娃娃似的。
可是金家爺爺送來的,又不能再送回去,隻能留下來用。
家裏一下子多了兩個人,曉小很不習慣,而且進進出出都有人跟著,更讓她像窒息的魚兒,喘不過氣來。
試了兩天,曉小決定讓他們白天來上班,晚上就各自回家吧,這樣,自己也能自在些。
江榕天怎樣都無所謂,隻要保證孕婦身體健康,心情愉快,他都聽女人的。
曉小自打懷孕了,原本被江榕天限製了上班,理由是路途遙遠,路上顛簸。
可曉小呆在家裏幾天,很快就覺得沒意思,纏著男人在身體允許的範圍內,可到公司坐坐。
江榕天想著反正跟著她的車走,也就隨她去。
可是曉小去了幾天後,又叫著不想去了。
原因無他,隻因為sarch把她當菩薩一樣供著,就是上個廁所都派個人扶著。
其它公司的同事,也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碰到了曉小。
開玩笑,樓上的江總一天下來看十幾趟,生怕他的老婆困了,累了,餓了,哪個不要命的敢圍在程設計身邊,萬一有個什麼,都說不清。
曉小一看這個情形,隻能放棄坐班的念頭,也好不給別人添麻煩。
好在,她是個坐得住的人,也不喜歡到處亂跑,在家聽聽音樂,看看育兒的書,或者到老宅和思雨聊聊天,日子也就打發了。
然後,這樣幸福的生活,僅僅維持了一個月,程曉小就開始孕吐了。
吐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曉小的孕吐很奇怪,隻要聞到讓她不舒服的味兒,就會吐。比如油煙味,煙味,男人的汗臭味,劣質的香水味……
曉小的反應很大,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僅僅兩天的時間,她的體重就瘦了整整五斤,急壞了所有的人。
江榕天頭一個坐不住,纏著江水淩問治療的方法。
江水淩也頭疼啊,孕吐有什麼方法可治療,幾乎沒有啊,這是正常的妊辰反應,無解。
江榕天沒有辦法,隻能讓許阿姨保持家中透風,幹淨,並且不讓曉小去公共場所。
隻是這樣,也沒有減輕多少,曉小該吐還是吐,連晨起聞到牙膏的味道,她都會惡心難受上半天。
“怎麼反應這麼大呢?”許阿姨在廚房中,一邊給曉小做飯,一邊擔憂的說道。
江榕天正好路過,聽到她自言自語,忍不住問,“許阿姨,是不是你做的不和曉小胃口?”
“少爺,我這兩天可是嚴格按照顧營養師的交待做的,還有一些都是少奶奶原來愛吃的,可她吃了就吐,你說再這樣下去,大人孩子都受不了啊。”
許阿姨關了火,將鍋中的湯倒出來,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