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就這樣擦肩而過?(2 / 3)

難道他不知道,懷孕的女人脾氣都不好嗎,這個男人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啊。她都忍不住驚歎,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才會變成這般德性地,應該不是她淩傲雪的錯吧?

他忽然站起身來,淡笑著說道:“好,我現在不煩你了。我會跟你哥哥提親的。”

“噗……”一旁正在喝茶的小宇終於是按捺不住了,猛地噴了一口水出來,“我說龍蜀黍,拜托你不要這麼說話啊,我娘親最討厭這樣的人。不過問她的意見就擅自做主的人,我娘親恐怕會對他不客氣的。”

聽著一旁那小屁孩的話,這孩子的話說的可真是溜,和他爹一個德性,這般聰明的腦袋瓜子,日後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可是這個時候龍辰風,心情好的很,根本不去理會這個孩子的話,隻是真摯地看著淩傲雪,“不管你最後答不答應,我都會下聘禮,下聘禮是我的事情,接受與否是你的事情。”

淩傲雪揉著眉心,說道:“龍辰風,拜托你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她現在隻想著怎麼把孩子生下,可不想再聽見他這話了。

龍辰風還待說什麼,這時候外麵正在偷聽的傲龍忽然衝入了屋子裏,“我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你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攝政王的?”

一句質問,瞬間讓四周寂靜無聲。

淩傲雪抬頭看向自己的哥哥,他氣勢洶洶的樣子,那眼神活像要將她給扒皮了似的。

這一刻,她知道她在這裏可能待不下去了,這個哥哥恐怕是要讓她拿掉孩子的。畢竟隻是哥哥,而且感情也沒有深厚到哪裏去,現在觸及到利益關係,哥哥肯定是不會不管的。

一旁的龍辰風輕咳了一聲,這才意識到原來淩傲雪都未曾告訴傲龍,這個事實。

淩傲雪站起身來,淡淡地看著傲龍,“哥哥,我想換個地方養胎了,這裏的空氣都不好了。”她揮了揮手,表情有些嫌棄。

看著她那般動作,傲龍的表情不好。

“這怪不得她。”龍辰風立刻替淩傲雪說話,“我可以接納。”

“不必了,還請龍公子回吧,我妹妹既然說不想嫁,還是別嫁的好。”以前不知情,現在還真的覺得淩傲雪是配不上龍辰風的,畢竟這個龍辰風的身份都擺在那裏,淩傲雪即便是坐上皇後之位也是高攀,更遑論做一個普通的妃子了。

淩傲雪頓住了腳步,略微詫異地回頭看向傲龍,不過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此刻心中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嗤之以鼻。

她淩傲雪配不上他龍辰風?她還真的覺得好笑了。

不過現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想什麼。

“既然這樣,我先走了。”

“傲雪……”龍辰風想追上,可惜並未追上,就看著淩傲雪將眼前的屋門給關閉了。他無奈閉上眼睛,好吧,他承認現在好像並不是一個好時機,若是這個時候撲上去的話,就等於是自找死路。

淩傲雪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答應的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

“公主,為何好好的要換地方啊?”一旁的明月有些不解。

淩傲雪摸著自己的下巴,就說道:“覺得那裏的空氣不好。”

明月聽不懂,也懶得去問。畢竟看得出來傲龍已經把所有人的事情都知道了,淩傲雪害怕自己的哥哥做出傷害自己孩子的事情,不得不離開。

不過直覺告訴她,傲龍並不會這麼做。

回到龍輝國,淩傲雪又恢複了以前那樣的生活,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經曆過,就好像一切都還是這樣在原地踏步。

直到……

這日,外麵一陣嘈雜聲,她推開窗戶往外看去,她的店鋪有兩層樓,二樓是休息的地方。

她剛推開門,就瞧見了一輛馬車正緩緩駛入龍輝國的帝都,而那輛馬車,哪怕是化成灰她也認得。時隔四個月了,她竟然還能夠見到這個人,想想也是挺好笑的。

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輕輕撩開了車簾看,隻是外麵除了人之外還是人,什麼也捕捉不到。

“我們龍輝國其實還會不錯的對不對?”一旁的龍玉趕緊邀功,笑著問道。

軒轅擎宇都沒有回答她,隻是目光幽深地落在別處去。

他找過蒼藍國,找過天祈國,那個女人想必會覺得越危險的地方肯定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他卻獨獨忽略了龍輝國。他該是要查一查龍輝國才是。

竟是想不到,這竟然有個人,讓他軒轅擎宇找了四個月!

該死的四個月!

他攥緊拳頭,目光深邃幽暗。

他並沒有回答龍玉的話,目光就不在這裏,隻是目光落向別處,似有所想。

龍玉頓時感覺到尷尬,總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好難靠近,仿佛一靠近就會被他的冰山所阻隔。當初把淩傲雪給弄走後,她以為會手到擒來,沒想到這世上還果真有用情至深的人?

或許隻是時間的問題,她可以等。

她也不知道自己執著些什麼,隻是向來心高氣傲的她,竟然遇到了一個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人,她勢必要拿到。

馬車緩緩往前行走,隻是因為路上有些擁堵,本來古代的道路就不夠寬敞,這會兒想必是早已是被堵得有些煩悶了。

淩傲雪看著那漸漸往前龜速爬行的馬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若是從前,她還真的會恨不得衝下去攔住他的馬車,大吼一聲軒轅擎宇你這個負心漢。以她現在的形象,頂著大肚子在大馬路上攔住他的話,可要讓這裏的人都看笑話了去,那麼很快,她淩傲雪和軒轅擎宇的事情就馬上就要被傳了。

她和軒轅擎宇和離那會兒,到處都在議論他們的事情。這個時候時間淡去了不少。

她是有這種衝動,可是她沒有做。

她的手捏住窗框,指甲鑲嵌進那木頭框裏,一陣陣磨著那木頭屑,恨不得將這窗戶給拆下來砸向那輛馬車去。

這四個月來,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