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閃過了一抹不解之色。
“不是沒有心嗎,那就殺了我。”
一句話,讓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門外的春花湊到門邊,死死聽著無知裏的動靜,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都蒼白了幾分,剛剛就覺得不安。果然是這樣,小姐這是瘋了嗎?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著王爺顯然和以前不一樣了,小姐怎麼能夠這麼刺激王爺呢?
屋子裏的情形到底是怎樣的,寧楓也微微有些擔心了。
此刻,屋子裏依然安靜萬分。
淩傲雪看著他,等著他做出下一步動作。
男人緩緩站起身來,逼近她。
屬於他的氣息瞬間將她給包圍住了,那股強大的氣勢襲來,她就是不甘示弱一般迎視著他的目光。她就是在賭,她就是想知道,他到底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阿宇。
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是有什麼苦衷,隻要他願意解釋,隻要他說清楚,她都可以在這一刻全部原諒。
那一刻,她是這麼想的。
冰涼的指尖忽然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正對上他那雙琥珀色的眼眸。
“殺你,似乎不能證明什麼,吻我。”
“什麼?”她的腦袋有那麼一刻地死機了。
“吻我看看。”
呃……淩傲雪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他。
吻他?好像真的沒有這麼想過,可是他的表情還是沒有一絲變化,他是真的受刺激了,還是真的為了證明什麼。想讓她徹底心死嗎?
她的心猶豫了一下,一把扯開了他的手,“我怕你不成?”
既然這麼說,她何必不賭一把。
她和他之間的高度有些差距,她幹脆抓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攀在了他的身上,因為這樣的動作,她做起來都有些吃力。身子剛剛攀上去,就微微往下滑,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的,忽然大手竟是托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的臉一熱,差點沒有破功。
“做不了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淩傲雪感覺自己好像被羞辱了,但是還是心一橫,攀上他的肩膀,雙腿硬是夾在他的腰際上,狠狠親了上去。這動作看上去格外詭異。
門外聽了許久都沒有動靜的春花和寧楓有些急切了。
“該怎麼辦,我們進去看看吧,小姐不會真的被王爺給殺了吧?”
寧楓搖頭,“應該不會。”
“我不管了,我要進去看看。”反正門沒鎖,她一咬牙,狠狠踢開了門去。
“啊!”春花推開門的刹那,瞧見了那般刺激的一幕,臉紅的快要滴血了。
寧楓以為發生了什麼,趕忙上前問道:“怎麼了……”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眼前的畫麵實在太刺激了,讓他這個有妻有兒的男人都看得忍不住麵紅耳赤。
“我們……我們趕緊走。”寧楓見狀,飛快地抓過春花就跑,萬一惹到了裏麵的王爺的好事,死的可真是慘。
其實淩傲雪感覺不到一絲熱情,甚至覺得自己在和一塊冰塊親吻,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氣喘著,一把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微微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她都已經動了情,他卻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一點回應都沒有。
該死的!
“好樣的,軒轅擎宇,你帶種!”她髒話都罵了出來,惡狠狠地擦著嘴巴,轉身就走。
看著女人氣急敗壞地背影,男人的眼眸深邃了幾分,他轉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眼神無波無瀾。真的有差別嗎?他以為沒有任何的差別呢?
除了沒有心跳之外,他覺得一切都還是正常的。
……
“小姐,王爺說讓你去伺候他。”春花輕咳了一聲,見淩傲雪將小宇給哄著睡著了,她小心翼翼地道。
淩傲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拒絕道:“不去。”
笑話,他軒轅擎宇是不是又想要羞辱她?以為他沒有心了,是不是看著她在他的麵前動情的樣子很好笑?一想到就覺得有氣。
“可是王爺說了,一盞茶的功夫不去的話,他就派人過來將小姐直接扛過去。”
“呸,土匪,***,強盜!”淩傲雪一邊謾罵著,一邊起身往外走去。
春花無奈地笑了笑,看著小姐的表情,忽然覺得好笑。其實小姐明明還是有些期待的吧,看著她故作不情願的樣子,她這個旁觀者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淩傲雪走出了門去,忽然頓住了腳步。她是不是該準備一些道具道具才行,她就不信了,那丫的真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小姐,你拿的是什麼啊?”春花愣愣的問道。
淩傲雪輕哼了一聲,說道:“夜夜歡。”
“呃……”這是什麼藥,她還是知道的。可是小姐會不會太狠了啊,不是一般都拿個普通的***散就可以了嗎,直接拿這麼猛地。王爺還需要這麼猛的藥嗎?
淩傲雪冷冷一笑,“讓他嚐嚐求而不得的滋味。”
小姐的表情好陰森啊,她都不由得同情起王爺來了。
“小姐……王爺還需要這個嗎?”
淩傲雪瞪了她一眼,輕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需不需要,無所謂了,她下了藥就直接跑,倒是看看那小子會不會真的***焚身的呢。
春花吞了一口唾沫,默默地準備起身回去睡覺好了,這事情,她不敢去想。
淩傲雪心情忽然好了幾分,走了出去。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攝政王的英明肯定掃地。
她心情瞬間再次大好,她抬步走了出去。
那廝此刻的時間一定是在沐浴,推開門去,屋子裏的霧氣繚繞,白色的霧氣纏繞著,蒙混著她的視線,她是有些看不大清楚裏麵的情景了。
“王爺,妾身來伺候你了。”她清了清嗓子,用她自認為惡心人的聲音說道。
“過來。”男人不溫不淡的聲音傳來,那兩個字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淩傲雪捏住了自己的藥包,竟是有些小小的緊張了。她抬步走了過去,撥開層層的簾紗,走過一層層的白霧後,她瞧見了男人,此刻並未在浴池之中,隻是在一旁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