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這是在擔心,可是也沒法陪公主啊!
淩傲雪撇了撇嘴巴,好吧,還是自己去麵對吧。軒轅擎宇再怎麼也不可能把自己給吃掉吧,她有什麼好怕的呢?她飛快地把衣裳穿好,整理了一番後,這才緩緩踱步走了出去。
“公主,不要怕。”身後的明月還非常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淩傲雪嘴角抽了抽,怕?這個字說起來真是讓她覺得好笑,她怎麼怕了,她有什麼好怕的呢?無非是被軒轅擎宇逼問一些事情罷了。
門外的寧楓似乎等的有些急切,剛準備再敲門的時候,眼前的門忽然開了。
“幻公子。”他淡定地微微頷首,“王爺說今日是武試初選。”
“啥?”本來還未酒醒的腦子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淩傲雪一把抓住了寧楓的衣領問道,“武試不是三天後?”更何況她是什麼準備都沒有,之前更是喝的爛醉,現在全身都是軟綿綿的,讓她這樣去參加武試?
明月聽到聲音,也微微不解走出來,不解問道:“什麼武試?”
淩傲雪笑的有些尷尬,“沒什麼,沒什麼,你別在意。”說著扯著寧楓往前走去,心中不住地暗暗罵了一聲。這個事情明月恐怕不能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她的。
明月微微閃爍了一下眼神,她不說也能夠猜測個大概來。還說不在意,恐怕在意地不得了吧?
寧楓很無奈,被淩傲雪這麼扯著衣領走路著實太丟人了,他無奈地說道:“幻公子還請手下留情。”
因為之前的思緒完全不在這裏,因此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原來一直扯著人家的衣襟,聽見寧楓的話,她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鬆了手,要知道這個時候她的緊張可以把她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出來。
她隻能笑著放開手,這個男人應該是不會把自己的反常告訴別人。
淩傲雪的表情著實有些奇怪,寧楓卻也不想多問,這個公子的性格有些奇怪,他還是不要惹為好。他非常盡心盡力地給她推開了眼前的門來,請她進入。
書房裏光線微微有些黯淡,她抬步走入。
“來了?”軒轅擎宇聽見腳步聲,淡淡地合上書,“走吧,去武試。”
“真……正的啊?”她連說話都結巴了,“可是不是說三日後嗎?”
軒轅擎宇掃了她一眼說道:“初試,本王向來不會給人開後門,並不是答應了你就答應讓你武試。”
還有初試一說,淩傲雪在心中大大地罵了一聲靠。
“哦。”她低低地應了一聲,算是表示自己明白了。其實比起今天初試,她還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呢,隻是到了嘴邊,所有的話語隻能吞入了肚子裏。她其實很想問他,昨天晚上她有沒有說過什麼話呢?
門外停駐著一輛馬車,靜靜地等候著。
淩傲雪猶豫了一下,可是見他率先上了馬車來,她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軒轅擎宇微微皺眉,“幻公子是不習慣這馬車?”想來也是,這個人的身份有可能不一般,說不定以前坐慣的馬車要更為舒坦。
她笑了笑,上了馬車來。
馬車緩緩往前行駛,她心中尤為忐忑,她不知道自己這武功到底如何了,要是能夠在武試上成功了,她是不是真的要留下來呢?她現在都後悔了啊!
“那個,昨晚上還要多謝王爺將我送回。”她還想著該怎麼開口,總得把昨天的事情捋順一些。
軒轅擎宇微微挑眉,看了她一眼,卻是沒說話。
“不過,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過什麼話呢?”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自己口不擇言,該說的不該說地全部都說了,那她真的想要找一塊豆腐撞破算了。
軒轅擎宇淡淡勾唇,“沒什麼。”
是真的沒什麼還是故意逗弄自己?淩傲雪有些懷疑,可是轉念一想,他軒轅擎宇再怎麼也沒必要逗弄自己玩吧,畢竟這事情沒什麼好逗弄的。
淩傲雪微微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外麵的街景。
“幻公子是認識本王嗎,不然昨晚上為何說……”他忽然出聲。
這聲音,讓淩傲雪心中咯噔了一下,她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軒轅擎宇,可是所有的問題都隻能暗自吞入肚子裏。這個時候裝蒜是最好的方式,她嗬嗬笑著問道:“這話我可真是聽不懂了啊,王爺這話讓我糊塗了。”
“沒什麼。”他收了目光,將所有的精神都注入到了眼前的棋盤上,竟是再也沒有搭話的意思。
淩傲雪暗自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轉過頭去看向別處。心中忍不住在想,若是有可能的話,她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呢?
“那個……其實昨晚上我是真的喝多了,不管我說了什麼失禮的話還請王爺海涵。”
他卻是低著頭,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淩傲雪咬了咬下唇,心中忍不住把他罵了千百遍了。不過說起來,這武試她其實並不重視,當初之所以這麼說,完全就是想要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待下去。
她能夠待下去的唯一一個理由就是能夠報複他軒轅擎宇。
“本王不在意這些。”軒轅擎宇淡淡出聲,大概也是看出她那坐立不安的神色,淡淡出聲。對麵的人的所有神態和表情都盡收入他的眼底。昨天的事情讓他很多想要懷疑的,可是細細看這個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個男人。
因為連同他的喉結都是這麼真實,難道這男人的喉結也能夠作假嗎?
但是他又的確是認識自己,不然喝醉了又如何能夠說出這些話來。
淩傲雪心中暗自後悔,真想狠狠捏自己一把,這話說起來真是鬱悶死她了。其實事情說來說去的話,都是因為昨天沒有控製好。本來是打算把他給灌醉問他一些問題的,到頭來竟是把自己給灌醉了。
正胡思亂想間,馬車停下了。
軒轅擎宇輕輕挑了挑眉,示意她先下車。
淩傲雪警惕地掃視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總是表現地這麼奇怪,讓她很容易懷疑,不過既然已經到了,就沒有辦法退縮了。她挑開簾子跳下了馬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