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蘇鹿被氣糊塗了,一時才沒能想起來。
她的心情總算是緩和不少,卻仍有些不信似的地哼哼,“你喝醉了不是正好?方便那些小姐行事,反正做那件事情,一個人醒著也就夠了!”
陸時銘聽到這句,終於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蘇鹿就瞪他,“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陸時銘認同地點頭,隨即又挑了挑眉,“不過鹿兒,你還忽略了一點,男人做那件事情是需要有反應的,而我,正常情況下隻對你有反應。”
“切,少哄人了!”蘇鹿含笑著往他胸口處捶了一拳,“你敢說在認識我之前,你還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了?”
她完全就是隨口接的話,也沒指望能從陸時銘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畢竟,他們認識的時候,他都已經28歲了,從小生活的又是那樣一個水深火熱的環境當中,就算喜歡過別的女人,又或者說跟人家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在她眼裏也很正常。
她不會對他苛責至此。
陸時銘聞言,卻是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而後用極輕微極輕微的鼻音應聲道,“嗯,沒有。”
蘇鹿,“……”
這回輪到她無語。
陸時銘剛跟她結婚的時候居然還是個處,這是真的嗎?
所以,他的第一次也跟自己一樣,是在悅宴館她去找他的那天晚上?
震驚的時間持續了能有半分多鍾,蘇鹿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陸時銘,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認識我之前,你真的沒有找過其他女人嗎?”
“沒。”
陸時銘雖然不情不願,但也十分給麵子地又重複了一遍。
結果蘇鹿還越發來勁兒了,揪著他追問道,“你在伊朗的那種野戰部隊,不是都說很不講究的嗎?我以前做過一則相關的專題采訪,說是那些士兵性子太野,精力又無處發泄,有時候部隊裏就會給安排那種專門的軍妓,這樣你都沒去光顧過?”
部隊的軍妓,在他們那種地方當然會有。
可他一直在告訴自己,即便身處在那樣的環境當中,他也絕對不能放棄自己,不能違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則。
此刻,見蘇鹿還在那裏嘰嘰喳喳,他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夜色中曖昧至極的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我現在就有點精力無處發泄,你要不要試著替我解決一下?”
“……在、在這兒?”
蘇鹿咋舌。
即便知道陸時銘這個人行事一向不分場合,這荒山野嶺的,總歸是那麼不合適了一點。
“嗯。”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家裏,還有車裏都已經試過了,正好還差個山裏,你不作陪,難道還指望我去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