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頓時驚呼,“陸時銘,你瘋了嗎?你的傷口才剛剛長好!”
“不是你要一個去我那兒的理由?”陸時銘極無所謂地挑挑眉,“我在給你。”
蘇鹿氣惱得直拿眼瞪他。
想要掙紮,卻考慮到他手上開了裂的傷口,隻能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結果這個舉動又取悅到了陸時銘,他笑道,“鹿兒,你早這麼心疼我不就完了嗎?還害得我白使一招苦肉計。”
“陸時銘,你別太得寸進尺!”
“要寸要尺做什麼?我現在,就隻想讓你好好地給我清理一下傷口,嗯?”
分明是一本正經的話,蘇鹿卻莫名聽出了幾分曖昧的意思,咬牙切齒對他道,“我!還!沒!有!吃!晚!飯!”
“那就去我房裏一塊兒吃!”陸時銘道。
隨即怕蘇鹿再反駁似的,他又輕描淡寫補充了一句,“你沒看到聶恒買的那份晚餐,其實隻夠沈音一個人吃嗎?”
蘇鹿,“……”
走廊裏,兩人鬥嘴爭吵的聲音已經漸行漸遠。
沈音這才回過神來,咽下了嘴裏還含著的半口飯菜。
看那兩人剛才打鬧的情形,和好應該是準確無疑了,沈音作為蘇鹿的朋友,自然是替她捏一把汗。
隻不過……
她又低頭看了眼桌上,那份足夠三個人吃還綽綽有餘的晚餐,內心頓時咆哮起來。
她能理解陸時銘的眼裏除了蘇鹿,再也看不進去其他任何女人的心態。
但他到底是個什麼邏輯,才能把她的飯量跟牛劃上等號啊?
……
陸時銘將蘇鹿抱回自己的病房之後,便直接扔到床上,俯身壓了下去。
人有的時候就是那麼奇怪。
前段時間他們鬧了矛盾,也都各自受了傷,他可能並不見得會有多惦記著這件事情。
可一旦抱了蘇鹿在懷裏,感受到她身上細膩柔軟的肌膚跟清甜好聞的味道,他就覺得自己身體裏某種欲念像是被徹底激發了一樣。
此時此刻,隻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收拾一頓。
蘇鹿沒有像往常那般掙紮反抗,反倒是有些急切地扒著陸時銘的衣服,遇到有些比較牢固難解的紐扣,她還直接不耐地伸手去扯。
這個動作無疑引起了陸時銘的興趣。
他停下來,饒有興致看著她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的衣扣,這才將人攬入了自己懷裏,下顎貼住她的頭頂。
“這麼迫不及待做什麼?”
陸時銘勾唇笑著,手掌已經不安分起來,蘇鹿卻猛地一把推開了他。
“別胡說八道!”她僵紅著臉蛋扯正了自己的衣服,視線很快落在他左臂的傷口上,“繃帶滲了不少血出來,我看這次的開裂似乎有點嚴重,你趕緊過來,我替你把繃帶拆了檢查一下!”
陸時銘的眸色頓時就冷了下來,“你這麼急著解我的衣服,就是為了看我裏麵傷口的?”
“不然呢?”
蘇鹿訥訥地反問。
問完,她才察覺到男人臉上那一抹明顯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