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裏的環境對她來說總歸陌生,蘇鹿還真沒開放到能在任何地方都毫無顧忌地跟他做那種事的地步。
“這片地方都是在盛光集團名下的,所以這裏很安全。”
像是看穿了蘇鹿心裏的擔憂,在她開口之前,陸時銘就主動打消了她的顧慮,“最重要的是,鹿兒,那點水真的不夠我解渴的。”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床邊,彎身將蘇鹿放到床上的同時,高大的身軀也一並壓了下去。
他的眼中滿是情欲,濃烈灼熱,幾乎能夠將人徹底吞沒,卻仍是帶著幾分耐心跟隱忍,在等她點頭。
蘇鹿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淪陷了吧?
否則為什麼隻是他一句低沉入骨的“鹿兒”,一個忍耐懇切的眼神,就能讓她拋棄掉所有的原則,去心甘情願迎合他的需要?
蘇鹿沒再猶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主動將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她的動作有些生澀而僵硬,大概真是不好意思到了極點,所以有些害羞地閉上了眼睛,隻是努力學著他親吻自己的樣子去回吻他。
陸時銘的身軀有過一瞬緊繃,被那種極度驚喜的感覺衝昏了大腦。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化被動為主動地撕開了蘇鹿的衣服……
窗外白雪紛紛。
窗內春色旖旎。
情到濃時,陸時銘喘著粗氣,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鹿兒,叫聲‘哥哥’來聽聽。”
蘇鹿已經累到有些迷迷糊糊了,反應了片刻才意識過來,他是還在記恨自己在小張麵前謊稱他是表哥的事,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蘇鹿無語得簡直想翻白眼。
他倒先催促起來了,“鹿兒,叫我聲。”
蘇鹿忍無可忍地衝他吼,“陸時銘,你有完沒完呀!”
“……”陸時銘故作不懂地蹙了下眉,而後勾唇邪笑,“行啊,這就完!”
他抱蘇鹿去衛生間裏洗了個澡,而後就到廚房去準備兩人的晚餐了。
早在中午的時候就決定了要帶蘇鹿過來這裏,所以陸時銘也提前讓人準備了一些食材,他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閑服站在那裏洗菜切菜,蘇鹿閑著無聊,就站在門沿看他。
最後不由地感歎道,“陸時銘,你連煮飯都會嗎?”
要知道,她可是分分鍾能把廚房給毀了的人,因此對於那些擅長燒菜的,從內心來講就特別敬佩。
尤其是看著陸時銘熟練地握著刀柄,幾乎是以眨眼的速度就把一根萵筍切成了大小相同的片狀,心裏的驚訝就更是可想而知。
她還以為,像陸時銘這樣的男人,雙手隻會握槍,或者拿簽字筆。
卻不想他連廚藝都精湛到了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