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也不跟她客氣,誰讓她自己找虐地非得要求她再說一遍呢?
“本來嘛,你還可以靠著真愛博一把,畢竟這種東西是不分年齡的,可他偏偏又說自己有愛人了。”
蘇鹿嘶了一聲,移開目光到她光潔的腿上,“也真是難為你了,這麼冷的天,還穿這麼短的裙子,隻可惜你的這雙美腿,在他眼裏也跟豬肉沒有什麼分別了。”
“啊……賤人!”
蘇鹿沒再理會她,轉身準備進洗手間,身後杜姣歇斯底裏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告訴你,就算是我得不到的,我也絕不會讓你得到!”
聞言,蘇鹿的腳步稍有一滯。
因為這樣的對白讓她忽然想起童年時,由於自己的不肯退讓,而被杜姣徹底毀掉的那些玩具。
“別太高估自己的眼光,不是每個人都會對你所看上的東西感興趣。”
淡淡地扔下這一句,蘇鹿便頭也不回地踏進了洗手間。
杜姣憤憤盯著洗手間內,那道被蘇鹿關上的門,眸中迸發著無盡的怨恨和憤怒。
她很快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還記得那個老太婆吧?今晚,替我好好地問候問候她!”
……
等上完廁所之後,蘇鹿又坐在馬桶蓋上打起了開心消消樂,想著等確認杜姣徹底離開之後,她再出去。
倒不是說她怕了杜姣,而是對於那些毫無道理黏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藥,總也不能每次都忍著痛撕下來。
少黏一次是一次。
更何況,包廂裏還有那麼多電視台的大領導坐鎮著,缺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蝦米,估計都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
這麼一想,蘇鹿就更是不著急回去了。
悠悠閑閑地把遊戲裏所有的精力都打光,這才提了提褲子,準備從格子間裏走出去。
誰成想門剛剛開了一道小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便緊緊捏住了她伸出去的手腕。
蘇鹿一時不備,身體便隨著門的開啟而重重往前跌了過去,但竟是沒有如她意料之中地摔個狗啃泥,而是撲到了一個堅硬之中又帶著幾分莫名熟悉的懷抱裏。
還沒來得及分辨出這股熟悉感究竟來自哪裏,蘇鹿的餘光已經看清了自己麵前叼著煙的男人,眼皮忍不住突突直跳。
“你……”
她臉上的表情又是驚又是惱,“喂,你來這裏幹嘛?這裏是女廁所!”
陸時銘並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忽然邁動長腿往前走了一步。
兩個人的距離本就很近,再被他刻意一拉,蘇鹿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要貼到男人身上去了,也隻能跟著往後退了一步,背脊正好抵在格子間的門板上。
她的身體更是緊繃。
尤其見到女士洗手間的門還開了一半,隱約可見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她忍不住擰著眉,出聲提醒道,“你能不能先出去?要是你真不想出去,那就讓我出去……”
“工作時間,借著上廁所的名義跑出來打遊戲,嗯?”話未說完,陸時銘已經沉聲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