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蘇鹿深表無語。
為了避免事情擴大影響,她找部長請了一周的假,每天就待在別墅裏看看書,或者去外麵的林蔭大道散散步,要不就是幫著宋嫂做點力所能及的家務。
等到假期最後一天的時候,有關她跟汪伽成退婚的新聞終於消了熱度,徹底從各大報刊雜誌的版麵上消失。
而沈音那邊也來了消息,說是蹲點在他們電視台門口的同行沒能挖到猛料,紛紛撤了。
蘇鹿簡直樂得不行,當晚就拉著沈音聊了大半宿的微信,順便吐槽了一下陸時銘“占山為王”的事跡。
等到睡下,時間已經將近淩晨。
前一晚的興奮過度必然導致第二天的睡眠不足。
“鈴鈴鈴……鈴鈴鈴……”
床頭的鬧鍾聲不斷響起,蘇鹿被吵得直頭疼,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睛,隻好迷迷糊糊地從被窩裏伸出一條手臂,憑著印象中鬧鍾的位置一點點摸過去。
手指很快觸及到了一個被褥以外的東西。
帶著幾分類似人體的溫度與觸感。
怎麼鬧鍾是這樣的麼?
蘇鹿心有疑惑,卻也懶得睜開眼睛去驗證一下。
反正在陸家,稀奇古怪的東西她可沒少見。
指尖繼續在鬧鍾上不斷地摸索著,試圖找到關掉鈴聲的按鈕,可找了半天,她也沒能找到按鈕到底在什麼位置。
蘇鹿有些不高興地擰了擰眉,正打算強撐開眼睛時,耳邊一道慍怒壓抑的聲音乍然響起,“摸夠了沒有?”
蘇鹿,“……”
瞌睡在這一秒徹底清醒過來!
蘇鹿猛地睜開眼,就見陸時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身邊的位置,一雙逡黑的俊眸正死死盯著自己,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出兩個洞來。
因為她準備去摸鬧鍾的手,正按在男人健碩的腹肌上,沿著壁壘分明的肌肉紋理一點一點往下……
頭皮發麻的感覺頓時隨著神經蔓延到了全身。
“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蘇鹿嚇得連舌頭都捋不直了,慌忙移開視線的同時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也不知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老天故意要跟她作對,才縮了縮手,右邊手臂頓時傳來一陣發麻的感覺。
蘇鹿一個不穩,手掌便又重新壓在了男人的小腹下方。
陸時銘,“……”
蘇鹿,“……”
天,有沒有人可以給她遞把刀來剁了自己的手?
蘇鹿窘得恨不得把臉埋到土裏去,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跟陸時銘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手有點發麻,你先別生氣,這次我一定拿開!”
因為右手使不上勁的關係,她隻好伸出左手去扶住右手。
可稍一動彈,手臂上那種又疼又麻的感覺就像是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似的,難受得她直擰眉。
眼看著自己的手掌就要第三次跟陸時銘的身體來個親密接觸,卻在這時,一隻沉穩有力的大掌忽然將她滑落的手臂撈了起來。
陸時銘低眸看著蘇鹿,勾起的唇角裏泛著絲絲冷意,“陸太太還真夠稱職的,就因為新婚之夜沒滿足你,所以我一回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上我的床了?”
蘇鹿的腦子還亂糟糟的,聞言更是一臉懵逼。
誰沒得到滿足?
誰特麼又迫不及待想上他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