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脖子上的吻痕其實不是陸時銘,而是小種馬留下的,而你為了報答陸時銘的救命之恩,又順帶被威脅利誘了一下,就這麼對他以身相許了?”
在聽完了整個堪比狗血電視劇般的故事之後,沈音忍不住感慨道。
蘇鹿的嘴角也跟著抽了抽。
吻痕?
救命之恩?
還什麼什麼……以身相許?
真不愧是幹記者這行的,想象力果然豐富得可以。
但見沈音的字裏行間還算沒有偏離中心思想,蘇鹿才勉為其難地點了下頭。
而得到了肯定回答的沈音,臉上的疑惑卻是隻增不減,“可陸時銘為什麼要娶你啊?”
蘇鹿聳了聳肩。
要是能猜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她也就不必像現在這麼糾結了。
“我覺得這樣不妥。”短暫的思忖過後,沈音還是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要不我們再去跟陸時銘說說,用別的什麼方式報答都好,就是讓你跟他領證這個……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不管陸時銘的自身條件有多優越,那張臉長得有多英俊迷人,讓蘇鹿跟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結婚,還是太危險了。
沈音說著,轉身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音音。”蘇鹿連忙拉過她,按到沙發上坐下,“我想過了,與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我爸賣掉了婚姻,不如讓我自己來做這個選擇。”
“可是……”沈音動了動唇,還想說什麼。
蘇鹿打斷她,“別可是了,就算陸時銘肯答應,也改變不了我已經跟他領了證的事實,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在一天之內把結婚、離婚的流程都走一遍嗎?”
沈音被她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是啊。
她都差點忘了,蘇鹿跟陸時銘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一旦離婚,那蘇鹿不就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離異婦女了?
這麼一想,沈音反對的態度弱了下來。
蘇鹿又說,“其實情況也沒你想得那麼糟,再怎麼說,陸時銘都是景江市鑽石王老五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多少女人羨慕我還羨慕不來呢!”
“鑽石王老五能當飯吃嗎?”
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沈音心裏更堵得慌。
忽而想到什麼,眼皮重重一跳,“等等!萬一他要跟你在一起怎麼辦?”
蘇鹿無語。
能別突然蹦出一句這麼驚悚的話嗎?
“別自己嚇自己,也別嚇我,陸時銘還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
說著,蘇鹿還下意識對著客廳裏的全身鏡照了照。
唔……
一樣都沒占。
小蠻腰?
有倒是有,隻可惜被她那身寬大的衣服給遮了個徹底。
還有什麼白嫩到可以掐出水的皮膚?
她覺得自己皮膚倒是挺白的,可再是白淨的臉蛋,加上一個巴掌印,絕對隻有倒人胃口的效果。
這麼一想,蘇鹿就更是覺得自己長得簡直太特麼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