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軍人的天職,也是閻睿軒熱愛的職業。
閻睿軒將季萊輕輕放在床上,深情的吻著季萊的額頭,眼眸中盡顯溫柔。
就在他剛起身那一刻,季萊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口中似乎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要走。”
閻睿軒不由蹙起了眉頭,他突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丈夫,沒有給自己的女人足夠的安全感。
他輕輕地撫摸著季萊的頭發,就像是哄嬰兒睡覺一般,輕輕拍打著季萊的身體。
很快季萊再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也慢慢鬆開了閻睿軒的手臂。
“等我回來。”閻睿軒對熟睡的季萊說道。
閻睿軒給冷月打電話,冷月很快就接通,將門打開。
“要走嗎?”冷月擔憂地問道。
“嗯,要去執行任務,媽您放心,婚禮前我一定回來。”閻睿軒笑著說道,戀戀不舍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季萊,將門輕輕關上。
“你們兩個人?”冷月瞅了一眼屋內,不安地看著閻睿軒。
就算是昨天她把兩個人鎖在了一起,但還是非常擔憂,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早早就醒來了。
每次這個時候,最苦的人是閻逸清,冷月什麼時候睡著了,他才能睡著,冷月一醒,他就根本睡不著了。
“放心吧媽媽。”
聽到閻睿軒說這句話,冷月懸了一個晚上的心,終於慢慢落回了肚子中。
“一定要注意安全,季萊這裏有媽媽。”冷月拍著閻睿軒的肩膀。
一轉眼閻睿軒長大了,都已經成家了,已經比冷月高出了一頭多。
仿若還是二十年前一般,冷月帶著小小的閻睿軒生活在國外,閻睿軒從小懂事,從來沒有讓冷月操心。
“謝謝媽媽。”閻睿軒輕輕抱著冷月。
冷月笑著,兒子終於長大了,她也老了。
季萊醒來時,身邊閻睿軒躺著地方早已沒有了溫度,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個夢一般。
她卷縮著身體,躺在閻睿軒躺過的地方,嗅著屬於閻睿軒獨有的味道。
不知不覺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一遍一遍地撫摸著閻睿軒躺過的每一寸地方。
不知道躺了多久,仿佛再也聞不到這間屋內一絲屬於閻睿軒的味道,季萊才從船上緩緩起來。
她穿好衣服走下樓,冷月快速走了過來,笑著問道:“睡的還好吧。”
季萊順了順頭發,含著笑點點頭。
“我做了早餐,一起吃一些,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去劇組?”冷月拉著季萊的手一邊走邊問道。
“嗯,還有兩個月就能夠拍完了。”
這部戲有很多的坎坷,卻也終於要完成了,季萊想也許她以後再也不會拍戲了。
“閻念老嚷嚷著說想要去劇組看看,這次正好可以讓她跟你去學習學習。”
冷月說完就喊了一句閻念,閻念快速從房間走出來,一路小跑著下樓。
“嫂子,一會兒能帶我一起去嗎?”閻念撲閃著大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