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我都快著急死了。”閻逸清用力地抱緊我,我伸手抱緊了他的腰肢,這樣的感覺讓我很踏實。
冷菱的事情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大的,這幾天我的夢裏幾乎都是我和冷菱小時候在一起歡快玩耍的畫麵,自從我的父母和他的父親一起出事以後,陳蘭太強行帶她離開,從那以後我們之間的感情就越來越疏離。
閻逸清喂了吃了一碗清粥,我便讓他帶我去見林虎,閻逸清拗不過我,隻能帶著我去。
林虎已經被判刑了,加上他前麵的事情,他將有好長一段時間要在監獄中渡過。
提到冷菱,林虎還是很傷心,一個粗狂的漢子竟然也不禁紅了眼眶。
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心綁架冷菱,是冷菱自己要求這樣做的,她說要試探連城律到底在不在乎他。
冷菱真傻,我沒有忍住淚水,閻逸清輕撫著我的後背,用他溫熱的手掌擦拭我落下的淚水。
後來林虎就給連城律打電話,連城律一聽冷菱被綁架,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林虎再給連城律打電話的時候,連城律直接說如果想要撕票可以隨便來,要錢他沒有。
而連城律那個孫子竟然給陳蘭太打電話,才有了陳蘭太來求我的事情,冷菱最後絕望了,林虎一時沒有看住,冷菱就自殺了。
“冷菱最後說,她好想回到小時候,那個時候有姐姐有爸媽,有愛,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她活夠了。”
我看到林虎的眼眸中落下了晶瑩的淚珠,他快速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我失聲痛哭,用力咬著下唇,悲傷從心裏迸發出來,冷菱小時候說的姐姐就是我。
“想哭就哭出來吧,放心冷菱的公道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我靠在閻逸清的懷中,任由淚水一點一點地浸透他的衣服,我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把閻逸清當成我所有的依靠,如果有一天他突然離開我,我會不會絕望,我連想都不敢去想。
這個冬天漫長而又寒冷,陳蘭太就像是一縷孤魂一般,每次我去看她都會心痛,現在我對她已經沒有恨意,冷家現在除了我,就隻剩下她了,可以說她現在也算是我的一個親人。
自從冷菱去世以後,陳蘭太也收起了她所有鋒芒,對我也沒有以前那樣咄咄逼人,甚至我們還能夠在陽光明媚的午後,靜靜地聊天。
從那天後,林洛伊和連城律就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了任何音訊。
連氏已經成功被冷氏收購,林洛伊的父親開了新聞發布會,直接斷絕了和林洛伊的父女關係,林氏也才算是保住了。
我端著一杯咖啡站在窗前,靜靜地凝望著湛藍的天空,思緒一下子漂浮到閻逸清向我求婚的那天,看著左手無名指的鑽戒,在夕陽的餘暉在中熠熠發光。
敲門的聲音響起來,也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說道:“請進。”
“冷總,這裏有份合同需要您簽字。”小應說道。
我轉過身,小應看著我的眼眸瞬間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