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現在如此落魄,小應依舊對我不離不棄,依舊想要用她單薄的力量保護我,她溫暖的舉動,瞬間將我心裏的陰冷驅散,我在心底暗暗發誓,這輩子隻要我冷月活著,就不會虧待小應。
“怎麼的?你也要來?”程新蔑視地看著小應,一臉的鄙夷。
我將小應拉至身後,對她說道:“沒事。”
小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快速地別過臉我看到她眼眸中的淚水瞬間滾落下來。
“程哥還沒有說價格,我想聽聽現在我還值多少錢?”我冷眼看著他,他猥瑣的外表讓我一陣陣惡心。
程新哈哈地笑著,然後對著酒桌上的人說道:“你們說這小娘們值多少錢?不過我更關心閻逸清行不行,這小娘們還是不是個處!”
一瞬間整個包廂中都響著無比刺耳的嘲笑之聲,我攥緊拳頭,冷眼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這些人甚至比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更加可恨,我要記住他們每一張臉。
“如果你是處,我給你三百萬,不是處一百萬,你看怎麼樣?你可比曾經火透半邊天的鍾雅身價高了好多倍。你要是願意,哥哥我現在就給你寫支票!”
程新摸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冷月小姐,我給你兩百萬陪我一個晚上怎麼樣?”一個男子說道,他的眼睛一直定在我的胸口,目不轉睛地看著。
我冷笑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的我就像是出來買肉一般,還要被各種赤裸裸的眼神從上到下不斷地掃視著,為什麼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閻逸清,恨從我的胸腔彌漫出來,我再次用力攥緊了拳頭。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哥哥給的會比他更高的,隻要你讓哥哥我滿意,我說不定還會給更多錢。”程新肥膩的大手頓時就要向我襲來,我目光向利劍一樣射向他,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狠毒,他的手再離我身體半個手掌的距離突兀地停留在那裏。
“程新,連個女人你都搞不定,你讓哥幾個咋看你?”酒桌上的人冷嘲熱諷,程新臉上一下子掛不住了。
“小娘們,還來勁了,今天你就是從我也得從,不從也得從!”程新的手一瞬間落在了我的身上,恥辱從心底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我毫不猶豫一巴掌摑在他的臉上,屋內頓時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
程新愣住了,就連在座所有人模狗樣的人都愣住了,程新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估計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眾多人中打他的臉,我用盡了全力,連手指都覺得麻木。
忽然間一個巴掌落在我的臉上,耳中頓時嗡嗡作響,身體歪向一邊,如果不是小應扶著我,恐怕我都摔倒在地上了。
血腥味頓時從口中四散開來,程新惡狠狠地看著我,“臭婊子,敢打我,今天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太歲頭上動土!”
小應快速地攔在我身前,“你敢動手我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