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盈盈噗嗤一聲笑了,“也就是你敢直呼閻少的大名,任何人都要掂量掂量的,鍾雅其實是閻少為了……”
“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鍾雅趾高氣昂地站在了我麵前,雙手插在腰上,再也沒有見到閻逸清時的那份嬌羞和溫順。
梁盈盈推著我就要離開,我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沒有必要,鍾雅明顯是衝著我來的,我能逃脫開?
不過我還是好奇閻逸清是因為什麼才會和鍾雅在一起?
我半眯著眼眸抬起頭輕蔑地看著鍾雅,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意,“聽說你人品不咋滴,開始我不信的。”
鍾雅的臉頓時一陣白一陣青,伸出手用力地指著我,“你……”
我依舊笑著,我一直認為與人鬥智其樂無窮。
鍾雅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將手伸回去,輕輕地拍打著衣服仿佛有無盡的灰塵一般。
“你還真以為閻少會喜歡你啊,其實不不過也是一顆棋子而已。”鍾雅陰陽怪氣地說著,目光似蛇蠍一般狠毒。
“鍾雅,你要是再說一句我現在就給閻少打電話!”梁盈盈狠狠地說著,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卻看到鍾雅的笑容頓時僵在一邊,身體似乎還在微微顫抖。
她似乎非常不甘,卻又不得發作隻能隱忍,一張臉漲的通紅,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在說出一個字,踩著高跟鞋噠噠地離開。
“她終於走了,起風了我們回去吧。”梁盈盈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然後推著我就要回去。
我一把將刹住輪椅的咕嚕,冷聲問道:“什麼棋子你告訴我。”
聽到棋子二字我的心不明所以的痛了一下,難道閻逸清對我好真的是有目的的?
“冷月,你隻要知道閻少是真的喜歡你的就足夠了,其他的你不用去管。”梁盈盈平靜地說著。
我轉過身子,抬頭開著梁盈盈無波無瀾的臉龐,總覺得她根本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的梁盈盈,那時的她眼中沒有滄桑和哀愁,隻有的是單純和幹淨。
我忽然覺得眼前的梁盈盈並不那麼簡單,閻逸清也是我的棋子不是嗎,我為什麼會如此在意我是不是他的棋子?
我啟動按鈕自己輪椅自動行走,梁盈盈沒有在跟上來,她的眼神讓我覺得這件事情也許並不簡單。
老遠看著我家門口站著一個人,他手中提著兩個大大的袋子,走進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白慕風,什麼風把他吹來了?
白慕風看到我這幅樣子,忍不住大聲地笑起來,就差沒有笑岔氣了,我有那麼好笑?
“在笑我給精神病醫院打電話,你可以去裏麵笑個夠!”
我沒好氣地說著,白慕風強忍著笑,似乎依舊沒有忍住,幹脆整個人蹲在地上大聲笑著。
我淡定地拿出手機,假裝撥打了精神病院的電話,“喂,您好我這裏是蘭青路26號,麻煩趕快來人我這裏有個精神病患者,情緒極為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