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一定不能夠和閻逸清結婚!
片場頓時一片混亂,鍾雅痛苦地躺在躺椅上,麵色慘白不堪,豆大的冷汗順著她的額頭快速滑落,而她的身下此時正流淌著一灘紅血。
“怎麼不送醫院?”我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小應快速跑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鍾雅死活不去,她說她必須要見到您和閻少。”
我能夠體會到孩子從身體剝離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我沒有能夠將我的孩子生下來,我愧對他,直到現在我的夢境中依舊會有那個孩子的模糊影子,每次都會讓我痛徹心扉。
而鍾雅卻將一個無辜的生命為了她所謂的幸福,如此心狠手辣地盼了他死刑,我不知道午夜夢回之際如果這個孩子真的來找她,她會不會愧疚。
“逸清……”鍾雅看到身後的閻逸清,艱難地想要坐起來,一隻手伸的長長的,眼眸中飽含著淚意。
閻逸清冷漠地看著她,並沒有上次的焦急,甚至沒有絲毫想要過去將她扶起的行動。
不過是短短的一段時間,怎麼現在的閻逸清和上次見到鍾雅出事緊張的他,簡直就不是一個版本,我不禁心生疑惑,想著閻逸清來的時候和我說的話,我慌亂的心也慢慢平複起來,眯著眼眸等待著一場好戲的開始。
眼見閻逸清沒有下一步動作,所有片場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鍾雅的身上,她用力地咬著嘴唇,虛弱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
“逸清,我好痛……我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子……”鍾雅用力地挪動著身體,企圖能夠離閻逸清更近一些,說道孩子的那一刻,她從隱忍的哭泣一下子變成了悲痛欲絕的哭泣,每一聲都淒慘無比,仿佛真的失去了她最為寶貴的孩子一般。
閻逸清依舊不為所動,我不得不懷疑,鍾雅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閻逸清的?
媒體的力量總是那麼的密集恐怖,如果現在不及時處理,很快就會對冷氏造成一定的負麵影響,現在冷氏好不容易有了緩和的跡象,絕對不能夠再次出現什麼不好的新聞影響冷氏的正常運轉。
我走到閻逸清的身邊,墊著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語:“你最好帶她離開吧,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去解決,我不希望對冷氏有什麼影響,明顯她要找的人就是你。”
閻逸清的眼眸中更加清冷了,他半眯著眼眸如寒光一般,掃視在我的身上,“原來在你心中,我不如冷氏重要。”
閻逸清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利刃一般,雖然沒有傷到我的要害,卻還是讓我的心隱隱作痛,冷氏比我的命還要重要,更何況是他?
我沒有說話,閻逸清的眼眸最終像是一層冰霜一般,一片霧茫茫。
他將一臉痛苦的鍾雅抱在懷中,依舊麵無表情,經過我身邊時,他停頓了一下,沒有看我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他身體散發的陣陣寒意,直逼我的心髒。
眼看著他們遠走,我才長長鬆了一口氣,而此時小應又一臉凝重地看著我,說道:“冷總,連城律和冷菱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