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打你,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豈是我一句話就能夠挑起?再說了咱們也可以掉監控,看看我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林洛伊看似無毒無害像一隻純潔的小白兔,實則手段毒辣,當初我也是敗在了她看似柔弱的表麵。
“冷月,洛伊做了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對她?”連城律狠狠看著我,緊緊攬著林洛伊,不斷安撫她。
我冷笑著,真後悔沒有和閻逸清一起來,他真得好好感謝我,否則他和林洛伊結婚,真是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想想前世閻逸清和林洛伊的婚禮,當初我也參加了,我隻注意到林洛伊哀傷的神色,當時我以為新娘也許是是舍不得家人,殊不知原來是因為連成律。
我緩緩踱到林洛伊身邊,低下身子深深一嗅,慢慢開口說道:“我聞到了奸夫淫婦的味道。”
林洛伊的臉越來越蒼白,蔥白一樣的手指用力攥在一起,我量她也不敢反駁我一句,在連城律麵前,她要極力維護自己的形象。
“冷月,你太過分了!”連城律舉起右手,要看一個巴掌就要落下來。
前世的記憶再次侵襲了我的腦海,我甚至記不清楚我挨了連城律多少巴掌,每一次的痛徹心扉,每一次的原諒,還是敵不過林洛伊的一句我不喜歡她。
我緊緊握住連城律的手臂,狠狠看著他,“你總是說我是你妻子,你就這樣對待你妻子?”
我一字比一字高,一字比一字狠,連城律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被我盡收眼底。
“你……”連成律的麵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這裏是警察局,你們有什麼仇怨出去解決,別在這!”
警察同誌也許是看不下去了,厲聲嗬斥道。
“城律帶我走,我不想在這裏,帶我走……”林洛伊悲慟不已,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好,我帶你回家。”連城律一把將林洛伊抱起來,像是嗬護珍寶一般。
“你們這是要走了?警察同誌,是不是就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我笑著問道,心中升起一陣快意。
“隻要他們不追究,你就可以離開了。”警察同誌麵無表情,也許這樣的事情見多了,不過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我快速地攔著連城律麵前,伸手擋住他的去路。
連城律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冷月你要幹什麼?”
我笑著,“不幹什麼,不過就是討要個說法,隻要林小姐給我們道歉,我們可以不追究。”
我走到梁盈盈身邊,將她臉上的傷毫無遺漏展現出來,“警察同誌,林洛伊將我妹妹的臉抓破,我們要求她賠償我們必要的醫療費,更重要的是必須要向我們道歉!”
“好!”警察同誌回答的特別幹脆,我竟有些出乎意料,我仔細看了看他的胸牌,白慕風。
“我明明是受害者,現在我不予追究,反而還要讓我道歉,我堅決不道歉!”林洛伊顫抖著,眼眶中強忍著憤怒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