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睜開雙眼,望著陌生的環境,看著站在地上隻留一條底褲的閻逸清,良久才緩過來。
“你為什麼在這裏?”我冷著臉問道。
閻逸清上前用力一把將我抱在懷中,我幾番掙紮他反而更加用力。
“如果你想惹火上身,讓我現在要了你,你可以隨意動。”
我已經感受到閻逸清急促的呼吸,頓時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
“這樣才乖。”這是我聽到的最溫柔的一句話,我想是錯覺而已。
他手掌輕輕觸摸我的額頭,“燒退了,說了一整夜的胡話。”
我這時才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發虛,原來是生病了。
“閻逸清,你卑鄙!”我咬牙切齒地說著。
“你說誰卑鄙?”他的臉瞬間冷下來,大手用力擰著我的腰。
“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在我生病的時候你占我便宜,不是卑鄙又是什麼?”我狠狠地說道。
閻逸清的手用力的擰著我的腰,我吃痛眉頭輕輕地蹙起,依舊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是你抱著我不讓我離開,現在卻反過來怪我,生病不是借口!”閻逸清眯著眼眸,字正腔圓地說道。
“那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衣服!”
“降溫!”閻逸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頓時沒了底氣,臉頰緋紅。
夢裏似乎我緊緊地抱著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撒手,原來是閻逸清。
“放心吧,我閻少從來不缺女人,更不會和一個像死人一樣的女人上床。”閻逸清的臉上依舊似笑非笑。
忽然他再次將我抱緊,我連動都不敢動。
“沒有想到你要和連城律結婚了,還是處子,是不是他不行?”閻逸清挑著眉,眼中含著嘲笑。
我微微一笑,手指在他胸口輕打著轉,“他行不行要試過才知道,等我試了以後再告訴你。”
“你敢!”閻逸清的笑容頓時掩了下去,眼眸帶著狠厲。
忽然間他的唇壓了下來,我根本無法躲避。
我用力掙紮著,他反而越來越將我抱緊,最後索性將我兩隻手鉗製住舉在頭頂。
“你這是在玩欲絕歡迎的遊戲?”閻逸清呼吸急促,眼眸卻越來越冷。
“爺爺的頭七還沒有過,況且閻少也說過,不會對死人感興趣。”我極力用笑容掩飾自己慌亂的心。
閻逸清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身體,我忍不住輕顫著,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改變。
“好事不怕晚,我等著你。”
閻逸清快速從我身上離開,轉身走進了浴室,直到聽到嘩嘩的流水聲,我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手機鈴聲頓時急促響起,我眉頭緊蹙,“喂。”
“冷總,連城律帶著董事成員來公司,要重新選擇董事長。”電話那頭小應小聲說道。
“我馬上到。”我果斷掛斷電話,快速穿好衣服。
我看到桌子上有一串汽車鑰匙,又看看浴室,我給閻逸清留下字條:借你車一用,很快歸還。
剛到公司,小應就快步跑過來,小聲說道:“冷總,冷淩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