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坤不知道他越是一再的撇清和林清芙以及白芷柔沒有關係,在宮銘看來這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宮銘壓根就不相信白坤說的任何一個字兒,他深信白芷柔和林清芙絕對脫不了關係。
“白坤,我實話告訴你,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都沒有多大的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宮銘眸光暗沉,說的確是風輕雲淡就跟平常說話一般。
白坤臉色鐵青,突然痛苦“啊”了一聲,保鏢見他要咬舌自盡及時將他按住。
宮銘卻隻是抬眼極其不屑的瞥了白坤一眼,揚聲冷道:“好啊,很好,很有骨氣很不錯。你若死了,我會很快送白芷柔和林清芙下去陪你。”
宮銘的話音一落,白坤立刻渾身發顫,心裏激靈的不能自己。
“總裁,宮總裁求求您了,求求您了。不要傷害她們,真的和她們無關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一個人的錯,求求您嘞。”白坤嘴角帶血,滿目驚恐,害怕的不敢抬眼去正視宮銘的臉,可還是忍不住怯怯弱弱的逼著自己昂起下巴去與宮銘正視。
宮銘那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白坤隻看了一眼就後怕的低下頭去,根本沒有勇氣抬頭去看宮銘第二眼。
宮銘越來越沒有耐心,他更美冷對白坤。
“白坤,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說出幕後的主謀我還能饒你們一命。若是不能……”宮銘眸光泛寒,突然間收住話鋒。
幾秒後,宮銘勾唇冷哼出聲,撐著膝蓋利落的站起來徑直走到白坤的旁邊。
他居高臨下的含怒瞪著白坤,一字一頓無比寒涼道:“白坤,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
白坤嚇得牙齒打顫,不斷地來回抖動著唇,以至於連求饒的話也沒有辦法說出來。
宮銘又是冷哼一聲,雙手插兜,側目冷冷一瞥。
“不著急,在給你一天的時間在這裏好好想想,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宮銘自信滿滿,根本就不把白坤當回事兒。
白坤見宮銘轉身要離開,絕望的衝著宮銘的背影聲聲急切的喊著——總裁,宮總裁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真的和我大姐以及清芙無關,和她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求求您了。
繞是白坤喊破嗓子,宮銘也沒有轉身去看他一眼,留給他的隻是決然而去的背影。
……
林清芙見到沈濤的時候一臉愁容,她知道舅舅白坤的事情如果得不到合適處理勢必會牽連到她。
就算是為了她自己的前途,白芷柔也覺得有必要去救舅舅白坤。
沈濤見林清芙悶悶不樂,不用林清芙開口,沈濤也能猜測到林清芙此刻的心思。
他摟了摟林清芙的肩膀,側目溫柔的看著她,壓低聲音喃喃道:“清芙,你放心你舅舅的事情不會牽連到你。聽說他一再的強調和你們無關,當然最為主要的還是要看總裁的態度。”
一聽沈濤這麼說,林清芙即刻正了正身體,偏頭一臉緊張詢問沈濤道:“濤,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呢?你的意思是……總裁這一次是不會放過我舅舅了?”
沈濤也沒有參與這件事,他更是不確定宮銘最後到底會拿白坤怎樣,隻一點兒可以很確切告訴林清芙道:“清芙,你舅舅這一次反正是難逃劫數。你要做好心裏準備,最為主要的是,千萬不要因為你舅舅的事情讓你們母女受到牽連。”
沈濤這樣說對於林清芙來說等同於廢話,她需要的是沈濤幫她想想辦法盡最大努力去救舅舅白坤。
林清芙臉上的失望之色,沈濤看了不由得難受起來,他身子一傾斜湊到林清芙的耳旁溫柔道:“清芙,其實你舅舅……也是咎由自取。”
說實在的,沈濤對林清芙的舅舅以及媽媽都不是很喜歡。要不是看在林清芙的麵子上,他才懶得搭理她們,在沈濤心裏把白芷柔和白坤都是那種上不了台麵的勢力小人。
不誇張的說,沈濤為了林清芙幾乎可以忍所有不能忍的一切,更是接受了自己不喜歡的一切。
然,林清芙在聽到沈濤說她舅舅是咎由自取之後,立刻不悅起來。
“濤,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舅舅怎麼就是咎由自取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他那樣做說到底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我?”林清芙據理以爭,說的鏗鏘有力。
如此,沈濤不敢輕易在開口說什麼,眼看著林清芙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怎麼敢在多說什麼。
“清芙,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