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回到宮家的時已經是酩酊大醉,沈濤扶著他到臥室,叮囑林淺好好照顧他。
林淺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沈濤,讓他安心回去休息。
第一次照顧醉酒的男人,林淺毫無經驗,好不容易幫宮銘脫掉衣服,卻怎麼也解不開領帶。
許是林淺解領帶的動作有些笨拙,讓宮銘很不舒服,他口中低喃了幾句,抬手很輕鬆的扯掉領帶。
林淺呼了一口氣,拉過被子給宮銘蓋好,哪知道轉身離開之際宮銘卻翻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為什麼,為什麼?”宮銘眼神迷離夾著一些痛苦,緊緊地握住林淺的手腕,力道有些大根本不給林淺逃脫的機會。
林淺一怔,也不敢亂動,這個時候反抗還不知道宮銘會借著酒勁兒對她做什麼。
她承認,一直以來她都很喜歡這個神一樣存在的學長,他可是全城乃至全世界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林淺一個慌神間就被宮銘一個用力拉入懷中,她們的鼻子碰著鼻子,呼吸相互混合著,宮銘的一隻手更是不偏不倚的摟在她的腰身之間。
宮銘埋頭在林淺的胸前,抱著林淺的力道也不由得慢慢加重。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欺騙我?為什麼?”
宮銘一聲比一聲痛苦的在林淺的耳畔質問為什麼,聽的林淺也很心疼。
她想到之前自己被當做是林詩潼被人綁架,也就明白了宮銘此刻為什麼這麼痛苦。
被自己最愛的人欺騙背叛算計,這種痛苦她曾經也深切的體會過。
想起自己是如何被自己最親最愛的爸爸欺騙背叛和算計,林淺陡然生出一種惺惺相惜之情,她抬了抬手臂回以宮銘擁抱。
宮銘的質問越來越大聲情緒也越來越悲痛,除了為什麼還是為什麼,最後這種悲痛又慢慢地轉為憤怒和不甘。
“啊。”宮銘猝不及防的用力推開林淺,以至於林淺毫無征兆的滾落在地,吃痛的大叫一聲。
林淺的腳後跟不偏不倚的碰在了牆壁上,頃刻間一股鑽心的痛傳遍全身。
翌日。
宮銘拍著生疼的腦殼撐著身體坐起來發現了卷縮在地毯上的林淺,皺著眉的女人看起來有些痛苦。
宮銘趕緊下地,剛一扶林淺,林淺就吃痛的叫出聲。
宮銘順著林淺的手的方向看去,疑問:“腳受傷了?”
林淺點頭默認,宮銘抱起林淺放到大床上,然後追問:“是我昨晚害的你受傷?”
宮銘一向酒量很好,昨晚要不是太過傷心肯定不會有什麼失控的行為。
林淺很小聲的“嗯”道,而後又趕緊解釋說:“我不怪你,畢竟是誰知道那樣的真相都會傷心難過發狂,其實你已經控製的很好。”
宮銘眸光發沉,遲疑道:“我說了什麼?”
宮銘向來都不喜歡將自己真實的心裏暴露在別人麵前,尤其是在被自己曾經最愛的女人欺騙過後。
老實說這個時候的宮銘戒備心很重,同樣的,他也是一個深情的男人受了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一般普通男人更難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