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在男人冷厲的神色中發出陣陣壓抑的叫聲一邊狼狽不堪的將滑落在地的衣褲穿起來。
剛才,她若不叫,男人怕是會在餐廳中對她……
幸好,宮銘從心裏厭惡她,相信根本不屑和她發生什麼肉體關係。
宮銘半低著下巴看著緊閉著眼睛賣力叫著的林淺,心中的厭惡不由得增了幾分。
遲疑了數秒,男人手一鬆,女人的叫聲也戛然而止,忽的睜開眼睛。
林淺隻抬眼略略瞥了一臉冷色男人一眼,屈辱憤恨又不得不咬著牙承受著這一切的懲罰。
宮銘眉角微揚,輕哼出聲,揚手扯了扯領口,看向穿著整齊的林淺忽的伸手拉開裙帶。
林淺本能後退,捂著胸口,惶恐質問:“你……要幹什麼?”
“既然外麵的人都已經聽到了剛才的動靜,你覺得整整齊齊的出去符合邏輯麼?”宮銘的眉眼間有著絲絲嘲笑之色,對林淺受驚的模樣不屑一顧。
林淺瞳孔縮了縮,雙手緩緩從胸前挪開,在她還沒有回神之際,宮銘又快速的將她的領口往下拉了拉,一聲細微的拉鏈聲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男人低頭去看的時候,正好與女人胸前那抹白月光相撞,匆忙的移開視線卻發現腦袋裏仍舊是一片白。
然,想到還躺在冷冰冰病床上的林詩潼,宮銘方才那悸動的心瞬間又變得冷硬起來。
“一會兒出去,你知道該怎麼做。”宮銘冷冷一撇,順勢抬起自己的手臂。
隻猶豫了一秒,林淺立刻上前挽住宮銘的臂彎,她本想將領口在往上拉一下,宮銘淩厲的眼神讓她不得不放棄一切的掙紮。
到了門口,宮銘側目道:“笑容,我和詩潼是最幸福的情侶,你這樣子還以為要上刑場。”
林淺深呼吸一口氣,仰頭看著宮銘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宮銘微微蹙眉似乎不怎麼滿意不過終究作罷。
“有任何穿幫,你知道後果。”宮銘氣場強大,語調不揚,也足夠震懾到林淺。
林淺不敢怠慢,身體一傾斜,像一隻樹懶一般軟軟貼在宮銘身上。
宮銘身體不受控製的動了一下,突然被女人軟糯糯的身體觸碰總是讓他心中泛起一絲異樣。
一出餐廳,守在外麵的傭人皆齊聲問好,林淺也是見過大世麵的女人,卻還是不由得被這陣勢給驚到。
她始終低著頭,隻看到兩旁傭人白色的鞋麵。
宮銘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一隻手緊緊摟著林淺的肩膀,走到蘭管家跟前更是將林淺攔腰抱起來。
在傭人們豔羨的目光中宮銘開啟了寵妻模式,林淺笑的臉都僵掉。
關上臥室的房門,宮銘嫌棄放下林淺,頭也不回的去了衣帽間。
宮銘穿戴整齊的從衣帽間出來,見林淺還穿著剛才的那件衣服,挑眉不悅吩咐:“以後不允許在穿這件裙子。”
林淺不解,不怕死的追問:“為什麼?”
“按我說的去做。”宮銘可不是那種輕易回答別人問題的男人,尤其是這種讓他從心裏厭惡的女人。
隻是天知道,他不想在看到這個女人的那片白月光,實在是會讓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