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
“你們是來這當擺設嗎?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這三更半夜的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們也別想過了。”
王浚正對著一幹仆從發著火,筵席早已散去,不見華芳的他尋來西院,西院的人一問三不知,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也不見人回來,正焦急。
“回將軍,門衛說一個時辰前,夫人帶著灼灼往城東走了。”喜蓮打聽了一圈才得到的消息。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將軍來,西院即不當家,也沒有公子、小姐要照顧,確實懶散慣了。
“那還不快去找!”王浚怒氣衝天道
眾仆人四下散去。
“你回來!”王浚對喜蓮道
喜蓮戰戰兢兢的走到王浚跟前。
“你家夫人最近都在忙什麼?”王浚道
“回將軍,夫人整天無所事事。前段時間實在無聊,把院裏的地都種上了花,連牆頭都沒放過。”喜蓮回道
“不教胄兒騎馬啦?”王浚掃視一遍院落。
“小世子有自己的開蒙師傅,四位小姐的琴由秦姨負責,讀書認字有大夫人和教書先生。大夫人不讓世子、小姐們出南院,也不讓華夫人帶西院來玩。平日裏為了避開東院,夫人都不怎麼出門。”
暉兒也太…太霸道了,好歹華兒是親娘。王浚這麼想著,也深知文世暉的顧慮,正因為孩子不是她親生的,但凡孩子們有任何磕碰,指責她照顧不力都是客氣的,毒殺庶子、庶女的傳言都會出來。
“不打獵啦?”
“前些年從草原回來就很少打獵了。說是林子裏的樹太密,很壓抑。”
那確實挺無聊的,要不再生個娃讓她打發時間?王浚正想著,侍衛來報
“回稟將軍,夫人已經回府,現在走到大門口了。”
王浚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
“大半夜的你上哪了?”王浚一見華芳便氣道
兩人難得說上話,王浚還如此嗆人,華芳也不客氣。
“大半夜的還能上哪?偷人去了。”
“在幽州,我王浚的女人誰敢碰?”王浚的自信也是有資本的
“呀…失敬!失敬!讓大都督久等了,賤妾罪該萬死!賤妾這就回房思過。”華芳誠懇道歉,退進院子裏立即‘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上,插上門閂。
王浚氣炸了,‘砰砰砰’用力的拍著門板
“你個小妾是要造反啦?有你這樣對夫主的嗎?快開門!”
一旁的仆從見狀低頭悶笑,王浚臉上更掛不住了。
“賤妾要閉門思過,夫主還是去其它地方吧?”華芳不理會,轉身進了內室,灼灼正要關閉內室門,王浚突然一把擋住。
“你怎麼又翻牆?”華芳口氣不善
“你給我出去!”王浚雙手插腰怒道
灼灼見怪不怪的出了門,華芳也跟在後頭出門,王浚一把將她丟了回來,順手把門閂上。
“你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本將軍怎麼收拾你?”
王浚坐到床沿,把華芳放在腿上正要打屁股。
“你堂堂幽州都督,動不動就翻女人的牆,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
“什麼老臉?本將軍今天才滿二十九,年輕得很。”王浚摸了摸自己的臉,明天把胡子剃了,應該會顯年輕些。
華芳掙紮著翻過身來。
“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裏?你那小姨娘憋在角落裏可憐巴巴的,不去心疼心疼?”
“你這是存心找薦。”王浚真生氣了,捏著華芳的下顎
“我陪你過生辰,你竟然堵在我門口,給我臉色看,到底是誰在找薦?”
“既然知道是我的生辰,你送個禮物給我唄?”
“什麼禮物?”
“生小七。”王浚低頭堵住了華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