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文愫惜語氣有些失落。
“穆束陽卷款跑了,他見的人,隻有你,可想而知,你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靳北玄放下湯,平淡道。
“我跟他說清楚了,隻做朋友,我不知道他卷款的事,靳北玄,你別這麼陰陽怪氣的!”
文愫惜麵對靳北玄這模樣,心裏頭沒來由的煩躁,難道他還是不信她嗎?
如果是這樣,她何必委屈自己。
誰知下一瞬,靳北玄就將她抱住,文愫惜一時不備,被他抱住,有些吃驚,“你,你怎麼了?”
“你乖乖的,別動,讓我好好抱抱!”靳北玄大手覆上她的腰肢,不磋磨,不亂動,隻是抱著。
“穆束陽對你有心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喜歡他,我也知道,否則你失憶的時候,你都跟著他走了,你向來不喜歡勉強自己,尤其是感情,又怎麼會在所有事情平複之後,還和他曖昧呢!”
靳北玄……
文愫惜心裏頭忽地就被他暖到了,他懂自己,他真的懂。
“我隻是太愛你了,愛到任何人對你有不軌的想法,我都吃醋,我隻想藏著你!”
“所以……你剛才是在跟自己嘔氣?”文愫惜失笑。
“是啊,我應該把那小子廢了才對,竟然敢對我女人動心思,還挑撥離間!”
靳北玄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就冷了下來,文愫惜略有些不適,也知道他和穆束陽估計是和好不了的。
穆束陽原本可以一人走了就可以了,卷款的數目她不知,可是她卻知道,穆束陽出手向來不是簡單的。
所以,靳北玄恐怕容不下他了。
“你再喝點湯,那些事讓許京去做就可以了,你現在要先養好身體!”
說著親自喂他,靳北玄將碗一放,“喝什麼湯,老子要吃你!”
養了這麼久,早就沒事了,文愫惜天天來回在他和禎禎的病房之間,多數是在他這裏陪著。
他是正常男人啊,想吃她不肯,他也知道不可以操之過急,一直忍著。
可是,大半個月了,文愫惜仍舊不鬆口。
“不行,你還沒恢複呢!”文愫惜用手抵著他靠近的臉,為難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有沒有恢複?”靳北玄哪裏管她,直接將她放到床上,嚇得文愫惜想尖叫。
“這是醫院,你瘋了?”她驚慌道。
“這是我的私人地盤!”他道。
“別……別碰那裏!”她看著他的動作,驚慌得更加厲害,可是她越是掙紮,越是激起他的欲~望。
“唔……別……”
男人大概天生就對這方麵有天賦,三下五除二,就將文愫惜剝了個幹淨,原本的掙紮,也在這攻勢下,變得軟綿無力。
一場糾纏,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痛快在病房上演,文愫惜從來以為自己是保守的人。
可是那一聲聲得叫喚,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直到他滿足,才將她小心的安放在懷裏。
看著她因困意而熟睡的容顏,靳北玄心裏頭無限滿足。
“唔,別動,我困!”她煩悶的抬手,翻了個身,繼續睡,她這一動,身前觸碰到某人,文愫惜感覺似乎被某個炙熱的目光看著,急忙睜眼。
她懊惱的縮回被子,可是哪裏抵擋得住男人的欲~望。
……
一個月後。
事情已經全部塵埃落定,文禎已經出院,醫生說恢複得不錯,小心養著,三五年沒事,基本就痊愈了。
穆束陽也已經被抓了回來,連同蘇雙兒一起被起訴,因為蘇雙兒早些年暗地也指使他人買凶殺人,甚至傷害他人人身自由,身上改背著多條罪名。
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穆束陽卷款金額巨大,一頓牢獄之災自然是免不了的。
而此時,文愫惜正在美容院做護膚,聽到傭人急急忙忙的過來告訴她,禎禎在學校摔跤了,流了好多血。
文愫惜一聽,哪裏還沉得住氣,急忙爬了起來,“她傷得嚴重嗎?”
“你還是去看看吧,她這會吵著要媽媽呢!”傭人急切道。
“喔,好,好!”她有些語無倫次。
隨後她被傭人帶出了美容院上車的時候,她一路上都在祈禱文禎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