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的,他的放蕩不羈是假的,他的流連花叢也是演的。隻是沒有一個適合的契機能打開他封閉的心方罷了。
曾幾時,她想要試過,可是蘇昊澤父親的話,卻一直都在她的腦海裏徘徊著,揮之不去。
是啊,她沒權沒勢,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高攀的起他呢。
苦笑了一番後,程安妥索性作罷,轉身伸出手,主動的給了蘇昊澤一個大大的擁抱後,這才用隻有兩個人才聽的到的聲音小聲著;“因為,莫敬天隻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罷了,在他的身後,還有更重要的人在操作著這件事情所有的走向。既然我告訴你這些了,我就不怕會被暴露,沒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替我照顧我的母親。接下來我可能會離開A市一小段時間,我也可能回不來了,但是蘇昊澤啊,請讓我大膽一次,這輩子可能我是唯一一次愛一個男人愛的這麼熱切,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回來的了的話,能不能考慮一下不要孫星琪了,要我,程安妥。”
說完這番話後,程安妥這才利索的掙脫開了蘇昊澤的鉗製,利索的逃離了飯店,一開始蘇昊澤還想要追逐她去問個明白,可卻被路旁突然擁擠的人群給圍堵了個水泄不通,很快的就跟丟了程安妥。
這個人潮明顯是她算計好了的,偏偏料定了這個時候的下班時段……
這下蘇昊澤連進食的***都沒有了,急急的結賬一邊碎碎念著:“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情況。不行,我要去找阿傑問個明白,他一定知道點什麼的。”
那種要失去點什麼的感覺,開始變的越發的強烈。
可實際上程安妥並沒有走的太遠,隻是利用建築物阻擋住了蘇昊澤的視線,而後乘搭上早就被安排好的車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車廂內,程安妥有些無精打采著的,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眼眸,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
就在程安妥快要入睡著的時候,前麵的車窗卻突然被攔下來,一個男人的背影映入了眼簾。
隻見對方緩慢的點燃一根煙後,這才調笑著:“怎麼,想要和你和蘇昊澤做個了斷就這麼困難?我還以為像你這種為了錢不要命的女人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的。接下來這個任務很重要,考慮到你表現不錯,總部打算直接把你接過去,已經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了,你的答案是什麼?”
因為煙味有些嗆,程安妥立馬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程安妥有些厭惡的皺眉,而後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急忙催促著:“麻煩把你的東西掐掉扔出去。去吧,現在就出發,我的身份已經被暴露了,陳晟傑已經抓到了我的信息了,我懷疑我們內部有內奸,您還是先不要著急著找我麻煩比較好。我懷疑那內奸就在我們身邊,而且身份應該不低,麻煩你快點找出來,否則不管匿藏到哪裏去,早晚有一天都會被捅破的,陳晟傑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可怕的很啊,什麼樣的人都能收買到。”
一開始那男人還打算繼續調侃著的,但是在聽見程安妥後麵的那句話後,整個人明顯變的緊張了起來。
要知道,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的,他們所執行的任務都是緊密的,一旦被人事先探知的話,他們很可能會被別人一舉殲滅的。
隻見那男人利索的將自己的煙頭丟出了場外,而後憤怒的轉身朝著程安妥的方向就是一頓質問著:“是不是你自己說話的時候透露出了點什麼來。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辦事情就是不可靠,也不知道頭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派遣你去做潛伏,我真的是……”
麵對他人的挑釁,程安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睨了一眼對方故意下圈套著:“我和你說,做人啊,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免得不給自己留退路,你知道的,女人一旦發狠起來的話,誰都阻攔不住的。而且我暫時不想和你生事,有這個功夫和我鬥嘴,不如想看看怎麼揪出內奸,或者說……你就是那個內奸?畢竟,和我走的最近的人好像就是你了啊。哈哈哈……”
她誰都不相信,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她要做的就是明哲保身,尋找一條隻屬於她的道路,然後一條走到底,義無反顧。
被程安妥反咬了一口後,那男人明顯緊張起來了。
稍稍哆嗦了一下後,這才趕緊反擊著:“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可是跟在頭身邊做了好幾十年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背叛,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沒結婚呢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也不是什麼善類。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的,你就不要到處宣揚了免得到時候弄的人心惶惶的,陳晟傑呢,那邊為什麼會發現的,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發現你身份的?別說你回答不出來,如果你回答不出來的話,就隻能說明你在瞎編胡謅,到時候我可是要如實上報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