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說得對,放收音機那些人聽不明白才會,你可以放歌嘛。”伶繼續說。
“我不想讓那些人又說我。”李瑞威為難。
“你放歌是不會有人說的。”伶還勸。
“是呀,威你放歌吧,我也想聽。”蘭也溫柔地開了口。
“那伶你去拿收音機吧。”李瑞威點頭同意。
“你去嘛,為何叫我去。”伶笑著問。
“我不想去,我姨丈在我的房睡了。”李瑞威無奈地說。
“那更應該你去了。”伶哭笑不得。
“我真的不想去。清,不如你去吧。”李瑞威轉頭看柳麗清。
“對呀隻有清不怕他。”伶也笑著同意。
“我去也行,不過我說明我上去就不下來了。”柳麗清淡淡地說。
“你不下來那你做什麼呢?”李瑞威緊張地問。
“到了你的房外,那到我的宿舍還差幾步呢?我會懶到幾步也不想走了嗎?”柳麗清瞪他一眼。他緊張什麼?
“那你別去了,還是我去吧。清你想聽什麼歌呢?”李瑞威鬆了口氣,笑著站起邊走邊問。
“我想聽卓依婷的歌。”柳麗清突然好想聽到卓依婷那甜美的歌聲。
“別的聽什麼呢?”李瑞威無奈地問。
“隻要是卓依婷的歌就行。”柳麗清終於舒展了笑容。
“威,張學友的歌吧。”伶叫著正想出去的李瑞威。
“伶要聽張學友的,你也聽那些好嗎?”李瑞威轉臉看柳麗清。
“我隻想聽聽卓依婷的先。”柳麗清堅持。
李瑞威走出車間後似乎在歎息,把錄音機拿來後一問,伶說蘭都說聽放張學友的歌。所以,他放了張學友的。
其實他果然是更在乎的是她們的感受。如果,她們沒有提出要聽的話,他不會去拿的。他為何不願承認他是喜歡蘭的呢?不管蘭說什麼他都將就蘭。這樣還不是喜歡?
柳麗清腦中是卓依婷那甜美的聲音,但卻聽到張學友那低沉的嗓音,心裏特別地煩躁,幾次想發脾氣又忍了,想就這樣走出車間走出廠去外麵走走,腦中又湧起自己出去,李瑞威就跟著。這樣自己不是會更惱火嗎?
“清,你覺得這些歌怎樣?”李瑞威低聲問一直不再說話的柳麗清。
“再聽這些歌,我不知我會做出什麼事來!”柳麗清厭煩地說。
“怎麼了。”李瑞威急問。
“輕則的話,我會丟了這塊磁帶,重則我丟了你的收音機。”柳麗清說著更覺煩躁。他問自己是什麼意思?從來,還不是沒放心上?
“其實,我也不喜歡聽這些歌。”李瑞威無奈地說。
“那你又放?”柳麗清冷哼。
“是伶要放的。不如我去換了。”李瑞威柔聲問。
“除了是卓依婷的,放哪個的也是一樣。”柳麗清不屑地說。
“你不是喜歡聽眼睛想施行的嗎?我現在放好嗎?”李瑞威看著她問。
“不用,我隻是想聽聽卓依婷的聲音。”柳麗清煩躁地說。
“為什麼隻想聽卓依婷的?”李瑞威無奈地問。
“不知道,隻是好久沒聽過了,突然好想聽聽她甜美的聲音。”柳麗清並無隱瞞,說出心底的想法。
“唉,那不如不放吧。”李瑞威無奈地關了收音機。
為什麼?他就那麼無視我的感受?那為什麼要問?為什麼總說喜歡什麼就告訴他?柳麗清心情無比低落。
她們靜了一會,就開始在開玩笑了,但柳麗清卻一句話也不說。好想出去透透風。
柳麗清幾次想起來走出去,但不敢,這麼晚了自己該這樣任性嗎?
再說自己出去的話,李瑞威一定會跟出去的。這樣隻會令自己更想發脾氣,也會遇上那些在外麵打架的人,真的有人打架嗎?
為何那些人當中還有那個末見過的人呢?
他是什麼人呢?看他的穿著不是一般的人,而且氣度非凡,他究竟是在什麼樣的人呢?
“怎樣了?”老板笑著又來到車間。
“還有很多珠呢。”伶無奈地笑著說。
“清,你的還有多少?”老板笑著看向柳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