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柳家不斷的跑關係,想要起死回生,但終究還是無功而返。
最後,柳長生沒有辦法,隻能去銀行找到了張行長,這是他最後的一抹希望。
“張行長,你要你肯幫我,我願意拿出我們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柳長生咬著牙,頭發花白了很多,自己的女兒涉嫌綁架勒索被通緝,整個集團的資金鏈已經完全斷裂。
現在,集團無法運轉下去,已經出現了很多負麵的影響和言論,要是再募集不到資金,就真隻剩下破產一條路了。
“老柳啊,咱們也這麼多年的關係了,你還不知道咋回事嗎?”張行長搖搖頭,一臉可惜的說道:“你一直都惦記著趙家大華集團的股權,可趙家那小子惦記著你的整個集團呢。”
“我知道。所以才來找你,看在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得拉老弟一把啊。”柳長生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
他都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這麼求過人了。
“不是老哥我不拉你,實在是愛莫能助,趙家那小子早就布局了,手段通天,這次真沒人能幫的了你。不如去找找趙家那小子。”張行長也是念在倆人的交情,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解鈴還須係鈴人。
柳長生搖搖頭,要是趙之煥那邊能談妥,他也就不至於來找張行長了。隨後,柳長生的身體頹軟的靠在了椅子上,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
這一次,真的沒有人能幫柳長生了。或許張行長說的對,從一開始,他是為了趙之煥的一點點股權,而趙之煥早就是衝著他整個集團來的。
一個月後,柳家還是沒能籌到資金,在所有的眼裏,曾經的那個龐然大物就此隕落。
柳長生終究還是宣告破產,以往高高在上的整個柳家就此跌落神壇。
秦桑的一切也都恢複了以前的樣子,安穩平靜,在柳家宣布破產的時候,她很開心,但柳青青一直沒被抓,是她的一塊心病也算是有些遺憾。
晚上,她下廚,做了幾道小菜,今天是趙之煥出院的日子。
就在做菜的時候,肖曉玲來了,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的東西,經曆了這次,她開始明白了趙之煥的心,也試著去體諒兩個在一起的年輕人。
“一會司機會把之煥送過來。”肖曉玲把東西放下後,進了廚房,看著秦桑忙碌的身影,淡然的笑了:“以前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之煥寧可在這個小房間裏,也不願意回環境的別墅。”
秦桑看著她,笑了笑,沒說話。
“這裏有一個他的期待,每天有一個等他回家的人。這,就是幸福的味道。”肖曉玲湊過來,幫秦桑做飯,兩個人的氣氛很好,說說笑笑。
沒多久,趙之煥回來,一進屋就看到桌子前兩個他覺得最親的人,又看到滿桌子豐盛的酒菜,難得的笑了,笑的很開心。
然後三個人一起,其樂融融。
九個月後,秦桑的孩子呱呱墜地,是個小男孩,像極了趙之煥。
肖曉玲和趙之煥都很喜歡這個孩子,整天沒日沒夜的抱著守著,甚至是肖曉玲恨不得也住在醫院,一離開孩子,就想的不行。
這一天,醫院門口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身影,渾身上下破爛不堪,微微的弓著腰,滿臉的邋遢,卻目光陰冷的看著醫院的方向。
她,柳青青。
柳青青還是不甘心,她不想家族就此沒落,對秦桑恨之入骨,聽說她有了孩子後,更是恨的牙根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