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別有目的(2 / 2)

溫晴愉悅地道,“我知道展秘書已經安排好你的行程,您最多隻能在法國呆兩天,但你說過我可以在法國多玩幾天,這就意味著,你把你的私人飛機讓給了我。”

賀瑾言把手裏的咖啡交給了一旁的展帆,伸手溫柔地攬住了溫晴的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你知道我疼你就好。”

……

溫晴後來知道賀瑾言他其實不止一架私人飛機,他回S市完全可以乘坐他另一架私人飛機。

這就意味著,賀瑾言並沒有溫晴想象得那樣好。

不過,溫晴在當下還不知道的時候,的確對賀瑾言的溫柔體貼,產生了一絲動容。

所以,當天晚上,到了賀瑾言在波爾多的酒莊後,溫晴在別致的美式風格房間裏忍不住問賀瑾言,“其實我有個問題一直都想問你……既然你我隻是為了創造一個孩子而在一起,為什麼你要我這麼好?”

溫晴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後悔了,因為,這個世上誰會去嫌別人對自己好。

但她問的這個人是賀瑾言,這個從來都謙和溫和的男人。

果然,他沒有生她的氣,隻是輕輕扶著她的雙肩說,“為什麼你會這麼問?……你是個好女孩,你值得我這樣對你。”

溫晴怔看著他。

“你或許不知道,其實我考慮過你結婚的提議,隻是,人是感性的,往往都沒有辦法做出理智的選擇,所以我希冀自己能夠讓你在這一段莫可奈何的關係裏得到一些安慰和快樂……不過,我不得不跟你坦誠我心底存在的一絲自私的想法,如果我最終未能跟詩語步入婚姻的殿堂,我希望未來陪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是你。”賀瑾言說這話的時候,極靜地看著她,那幽深的眸子猶如深潭一樣,把她吸引進去。

溫晴知道自己沒有聽錯,但她此刻寧願自己是聽錯了,可是,賀瑾言的話一遍遍地回繞在她的耳邊,讓她確定她並沒有聽錯。

她一直平靜的心湖,此刻就像是被人扔了一顆石子,激蕩起了巨大的浪花。

溫晴剛想要說話,賀瑾言已猝然低頭深深吻住了她……

……

閉著眼,當賀瑾言灼熱的唇瓣深深碾壓她薄薄的唇且熟悉的男性氣息完完全全把她纏繞時,溫晴仍舊以為這是不真實的……

直到一道真實的敲門聲傳來……

溫晴的心震了一下,這敲門聲仿佛是又一次提醒她,她不是在夢境裏。

而賀瑾言慢慢地把溫晴鬆了開來,他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裏全都是染著情欲的迷離。

來人是酒莊的管家,他是來詢問賀瑾言是否還有其他吩咐的,沒有想到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隨即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並替他們把房門關上。

他們的左側是一整片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浩瀚無際的葡萄架,上麵的葡萄已碩果累累。

賀瑾言在秦管家離開後,又一次偏低頭,雙手在她纖細的腰身上,那炙熱的薄唇夾雜著男性的氣息湊了過來……

然而,這一次,溫晴立即就掙開他,做出了最快的反應。

賀瑾言一下子就被溫晴推到了離她大約有一米遠的地方,他懊惱地皺了一下眉,無法理解地看著溫晴。

溫晴坦然地迎視他掩飾在懊惱下的幽深黑眸,“賀瑾言,我不會做你的備胎,當然,你也不可能真的把我當做備胎……事實上,早在我知道你答應我父母幫助天天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隻是單純地想要幫你哥和我姐姐的孩子,因為,你這樣的人,是不會做毫無利益的事……我問過醫生,隻要能找到賀江遠,我姐姐和賀江遠是可以通過找人代孕的方式生下天天的直係兄弟的,而以賀總你的能力,是不可能找不到你大哥的,所以,你同意我父母的請求,隻因為你別有目的。”

她對賀瑾言或許沒有了解透徹,但她清楚,像賀瑾言這樣能夠在商界一手遮天的人物,他們看待任何事都是利益為先。

而據她所知,賀氏家族秉承的是長子繼承家業的老習俗,所以,賀瑾言他在賀家並沒有繼承權,縱使賀江遠現在失蹤,賀氏家族那偌大的財產將來也將歸賀江遠的第一個孩子……

盡管賀氏家族不願意承認天天存在,但若賀江遠一直失蹤,賀氏家族終究還是要按照祖歸將天天接回賀家。

所以,賀瑾言救治他大哥的兒子天天根本就是在自斷利益,隻要賀江遠若一直失蹤,天天又不存在,賀瑾言自然而然就是家族財產的唯一繼承人。